緊接著冰蠶蠱化作點點星光包裹住許詞,最後從他的肌膚處消散的無影無蹤。
許詞的臉蛋恢複如初,蒼白盡數褪去。
就好像從未受傷。
觀察了全過程的傅鶴,瞠目結舌:“不是。兄弟,你家這巫術也太離譜。這他媽不是妖術?”
“胡說什麼!”
李溫言一巴掌打在他胳膊上:“巫族的傳承豈是你能理解的,不會說話就閉嘴。”
要是給許詞冠上妖邪的名頭,他往後還怎麼生存。
這個榆木腦袋,真是氣死人了。
見李溫言生氣,傅鶴後知後覺的道歉:“我錯了,我錯了。”
許詞恢複如初,白了他一眼:“沒見過說明你沒見識,別用你那棗殼大的腦袋猜測巫族的強大。”
“是是是,你牛逼”
許詞懶得看他,身側的靳淩淵一直板著臉,還不知道要怎麼哄呢。
真是頭大!
“那個。我爹是不是說在隔壁給我留了東西,咱們先去看看。其他的晚會再說哈。”
許詞明顯的逃避姿態,靳淩淵也不拆穿。
他彎腰把人扶起來,臉色始終不太好看。
盡管治療術讓許詞恢複如初,可地上的鮮血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
懷裡這個故作乖巧的人是怎麼瞞著他自殘的。
“隔壁?我怎麼沒看到門?”傅鶴說。
別說門了,這墓室空空蕩蕩的,什麼多餘的都沒有。
許詞拿起笛子。
牆壁上的音蠱再次有了動作。
咔嚓。
不知道觸碰了哪裡的機關,西面的牆壁動了。
一條通道出現在眾人面前。
“巫族這個機關,我看除了外力拆除,沒有人能破。”木海嘖嘖稱奇。
事實上,從到了巫村開始,他們的認知一再重新整理。
“這也不算稀奇。有很多能工巧匠製作的東西,咱們也解不開”
李溫言飽讀詩書,上面有很多奇聞紀要,所以他的接受能力很快。
“走,我們也去看看”傅鶴攬著他,迫不及待去瞧瞧。
靳淩淵是不會讓許詞再走路的,打橫把人抱起。
許詞環著他的脖子,瞧著男人冷硬的下巴和低氣壓,為後面哄人的自己默哀。
“有點黑,傅鶴,火摺子”
“這呢。”
走在前頭的傅鶴擦亮火摺子,點亮牆壁上的燈油。
通道內亮了。
傅鶴甩滅火摺子,歪頭一瞅,驚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