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屍體都沒有。
她就那麼消失了,連最後一面都沒有給自己留下。
容若貼著他的手掌,那副依賴的模樣跟許詞如出一轍,紫眸裡的淚水一滴又一滴打濕男人的手心。
“我不後悔。遇到你,我不後悔。”
“我也不後悔”
殘月緊緊的抱住她:“若兒,沒有你我的一切都沒有意義。”
往生路的光芒還是那麼幽深,可站在上面的有情人卻異常堅貞。
看的眾人內心激蕩不已。
穆河摟住梁雲的肩膀,梁雲側頭跟他對視,身子一歪靠在他胸口。
一切盡在不言中。
許詞望著他們,唇角不由的勾起微笑。
這世間或許有很多辜負真心的渣男。
可也有如殘月這般的,只看各自的運氣好不好了。
許詞靠在靳淩淵懷中,聽著男人撲通撲通的心髒聲,嘴角的笑意蔓延道心髒處。
也許,他的運氣也挺好的。
如此旖旎的場景被一道嗓音打破。
“那個,你真是殘月王?”傅鶴出聲問。
霎那間,所有人跟看傻子一樣的看他。
傅鶴撓撓頭:“你們幹嘛這麼看我。”
李溫言扶額,對已經分開的殘月行禮:“抱歉,打擾了。”
殘月攬著容若的肩膀,視線在眾人面前一一掃過。
時隔五百年,他身上的帝王之氣一點也不減少,那是真正在血雨腥風裡闖過的男人。
林場他們甚至感受到了久違的壓迫力。
這就是聖安國開國皇帝的氣勢嗎?
殘月的目光最後落到許詞身上,深潭般的眸底緩和幾分:“過來。”
他這話是對許詞說的。
許詞歪頭咳了兩聲,靳淩淵低聲:“沒事吧?”
許詞輕緩搖頭,讓靳淩淵摟著他過去。
父子相見,跟母親是不一樣的。
殘月上下把許詞掃了一眼,略嫌棄:“身子怎麼這麼弱?”
果然,父愛如山!
恨不得愚公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