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溫言一直未開口,漆黑的眸色裡蔓延著無盡的憂傷,淡淡的說了句:“也許吧。”
“你怎麼了?不開心?”
傅鶴握住他的手腕,仔細的盯著他的臉:“是不是被感動了?”
李溫言揚眸,對上男人關懷的目光,隨即搖搖頭:“無事,這裡太冷了,早點離開吧。”
“冷嗎?挺熱的啊。”
傅鶴撓撓頭,可李溫言已經走了沒有回答他的話。
他只好快步跟上。
山洞裡面特別狹窄,一開始他們還能並排走,後來就窄的只能一個人透過。
有的地方更是窄到要側身過去。
好一陣翻山越嶺後,總算是出來了。
“我草,終於出來了。”傅鶴罵罵咧咧的站在山坡上:“這是哪啊?”
許詞拍拍衣袖上的灰塵,朝四周看了眼:“後山。”
“什麼?”
“殘月王的陵墓在那”靳淩淵指了指不遠處:“一南一北。”
“哎呦,你別說還真是啊。可真是巧了,他們兩個居然在一座山。”
“怪不得,冷折那個侍衛說離巫村不遠,原來是咱們一開始進來的入口不對。可能是差了五百年,殘月王也沒發現周圍還有其他墓。”
十萬大山裡的每座山都很綿長,不被發現也很正常。
而且冷折的墓室修建的並不算大,除了那些畫作連一點金銀銅器都沒看到,自然是無人問津的。
“對了,說起這個。當日霓裳走之前是不是還說,有了玉笛你就知道怎麼讓你父母相見。我怎麼這段時間沒聽你說起這事?難不成是假的?”
傅鶴冷不丁的提起這個,許詞瞪了他一眼。
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從那夜後,他故意不提這些,就是為了讓其他人不記得。
結果倒好,功夫白費了。
許詞拉著靳淩淵往林子裡走:“關你啥事,這麼愛操心,小心變糟老頭子。”
“嘿!怎麼說話呢,我這是關心你”
傅鶴牽著李溫言跟在後面,不服氣的說:“靳淩淵,難道你不好奇?”
“巫族的事情本就神秘,小詞不說你就別問了。”
靳淩淵觀察四周的環境,時刻提防著襲擊。
“嘖,你真的是寵的沒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