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詞轉念一想:“梁雲怎麼了?”
“他發燒了,我給他擦身子降溫降不下來,所以才來打擾你。”
穆河有些懊惱。
多年放在心上的人一朝在懷裡,他一時激動有點沒收住。
天亮才依依不捨的放過人,結果睡了沒一會發覺懷裡人溫度不對,一摸發燒了。
這可把他嚇壞了。
“我知道了,你等我,我洗個臉。”
“好”穆河有些焦急的在門口等著。
許詞快速的刷牙洗臉,跟著他去。
靳淩淵去河邊洗衣服去了,一回來就見穆河滿臉慌張的和許詞說話。
他放下盆跟了上去。
“怎麼燒成這樣”
屋內開著窗戶,味道已經消散完了,床鋪明顯被收拾過。
梁雲穿著外袍面色潮紅的躺在那,神情懨懨的閉著眼。
許詞抬手摸了一下,額頭是滾燙的。
“是我的錯,需要什麼藥,我進城去買。”
“不用”許詞看了眼後面進來的男人:“靳淩淵,你帶他出去,去燒點熱水,一會給他泡個藥浴。”
靳淩淵知道許詞看病的規矩,他不讓人在旁邊,便拉著擔心的穆河出去。
穆河被拉出去還有點不放心。
靳淩淵回身關好門,沖他露出個放心的表情:“聽小詞的,去燒水吧。”
穆河抹了把臉:“我去打水,辛苦兄弟燒火。”
靳淩淵頷首,穆河一步三回頭的拎著水桶跑了。
屋內。
許詞給梁雲打了退燒針。
起效的過程中,許詞扒拉著空間裡的東西。
他在末日的時候救過一個老中醫,基地生活無聊,他就拉著人聊天。
因為自己是gay,所以問了不少調理的方子。
看病他是不會的,但是照著方子抓藥還是小菜一碟。
至於中藥,他空間裡不要太多。
這邊抓齊藥,梁雲也醒了。
因為高燒,他嗓子嘶啞的厲害。
“許詞。”
許詞擺弄著手裡的草藥,睨了他一眼:“我不是跟你說了,衛生要做好,不然就會生病,你怎麼沒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