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貴妃的死預兆著謝家只剩李溫言一個血脈,太師府早就凋零。
作為最大支持者的傅家和楚家又被抄了。
李溫言無兵無權,這一步實在是難。
“不管未來有多難,我都會陪他走下去。李巖那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我是不會讓他那麼舒服的在龍椅上坐著。”
“如今我們弱勢,要想徹底把李巖拉下來,還需要從長計議啊。”
反叛這條路想贏談何容易。
古往今來成功的也不多。
傅鶴心知肚明,可他不會放棄的。
“我今天聽到他們在談巫族,原來山城人是知道巫族的。”
穆河扒了口飯應:“巫族既然是從十萬大山起源,山城人知道也不足為奇。何況只是過去五百年而已。”
“殘月王的開國事跡天天都有說書的介紹,怎麼過去在京城我沒聽過巫族呢。”
“那就不知道了。聖女已死,巫族也消散了。怕是除了許公子外,沒人知道了。聖女臨走之際不是把玉笛給許詞了嘛,興許他知道些什麼。”
穆河那夜看的仔細,自然沒錯過這個。
只是後來都沒見許詞拿出來。
“是嗎?我沒注意。光好奇往生路了。說起來還真是牛逼啊,巫族該不會閻王殿都能來去自由吧。”
“你這腦子更離譜。”
話這麼說,穆河也覺得巫族做得出來。
實在是那夜帶給他們的震撼太大。
兩個人邊吃邊聊,很快就吃飽了。
李溫言拎著衣服下來,溫和的跟穆河點點頭,轉向傅鶴:“給你拿了衣服,去洗澡吧。”
“好。我把碗洗了就去。”傅鶴起身問穆河:“一起?”
穆河也吃好了:“走。”
兄弟倆一前一後去河邊洗澡去了。
從河邊回來,穆河頂著一身水汽回屋子。
夏日頭發幹的快。
他裸著上半身,黑色短發下面的臉面如雕刻。
“樑子,睡了嗎?”
“沒呢”
“怎麼不點燈”
穆河抹黑走到床邊,從懷裡掏出火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