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傅鶴看來,許詞就是個不安分的主。
若不是身子不好,怕是整天上躥下跳的沒個安生。
“他對不熟的人不會這樣的。”靳淩淵繼續抓魚。
“這話也是。溫言也是這種性格,難怪他們兩個聊得來。”
傅鶴羨慕的看著被許詞逗笑的李溫言,洩氣的說:“為什麼我就做不到呢?”
靳淩淵斜了他一眼:“腦子是個好東西。”
“喂!罵我呢?是不是兄弟了。”
嬉鬧的兩個人氣喘籲籲的停下,他們身上都有傷,許詞也不會太失了分寸。
“說實話,有時候我很羨慕你”李溫言目光溫柔的落在許詞臉上。
他是真的羨慕許詞,他性格好,長得好,還有靳淩淵如此的愛人。
自己揹著那麼多枷鎖,始終做不到如此。
許詞擺擺手,謙虛的說:“哎呀,我就是普通的老百姓,若不是這場反叛,還遇不到你們呢。”
李溫言自嘲的勾唇,眼睛裡聚著愁容:“有時候我倒寧願自己是普通人。”
“害!別想那個了。”許詞扯開話題:“我看釣魚是釣不上來,咱們去看看他們抓到魚沒有。走走走。”
許詞扔掉魚竿說走就走。
李溫言寵溺的放下魚竿,跟著他起身。
“靳淩淵,抓到魚了嗎?”
許詞朝水桶一瞧,裡面還真有兩條魚。
“哎呀,好厲害啊!你怎麼這麼厲害!”
靳淩淵被他誇的俊臉有了笑意:“你不是喜歡吃烤魚,晚上我弄給你吃。”
“喂喂喂,許詞。這裡面還有我抓的一條,你怎麼不誇我啊。”傅鶴在旁邊嚷嚷。
許詞丟給他兩只又大又白的眼珠子:“我誇我相公,你湊什麼熱鬧。抓你的魚。 ”
“我擦!你他丫的。”
“好了”李溫言上前掏出帕子對他招招手:“過來給你擦擦汗。”
“嘿嘿!來啦!”
傅鶴三兩步從河中間跑過來,臉伸到李溫言面前。
那副抓尖賣乖的德行,許詞沖李溫言眨眨眼,意思不言而喻。
李溫言唇角上揚,眼中的憂傷劃開一點。
“再抓兩條就走吧。抓多了沒地方放,死了就不好吃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