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淡定的李溫言都錯愕了。
反應過來的他好笑的拍拍傅鶴的背部:“你身上髒死了,快起來!”
傅鶴這才想起來,連忙後退:“沒給你衣服弄髒吧。”
他們這一行人太多了。
當日去落雁城買衣服,也是一個人兩三套而已,再多拿不下也太顯眼了。
李溫言笑著搖頭:“無妨。快把野豬收拾了吧。”
“好”
傅鶴喜笑顏開的答應,扭頭又回去了。
許詞滿臉都是曖昧的表情,沖傅鶴眨眨眼道:“忠犬回來啦?”
從宮變開始,李溫言的心情一直都不好。
如今能把人逗這麼開心,傅鶴也就不跟許詞鬧騰了。
特大方的一擺手:“本公子願賭服輸,不跟你一般見識。”
“哎呦,美得你!”
許詞就是愛玩了些,他喜歡這些敢作敢當,有勇有謀的漢子。
能看到他們這麼開心,自己也挺高興的。
三隻野豬徹底收拾好後,可是廢了不少時間。
為了防止肉壞,他們跟曬衣服似的把豬肉條一個一個掛好,看上去真是別致的風景。
中午的飯自然便是野豬肉了。
至於雞湯那是專門燉給許詞和李溫言喝的,沒人跟他們搶。
“吃的好飽啊。夫人的手藝太好了!”許詞摸摸圓溜溜的肚子,非常的心滿意足。
棠香隔著兩張桌子笑著看他:“晚上我把那兩個豬腳燉出來,你跟溫言一人一隻,好好補補。”
“我怎麼感覺我像是坐月子似的。”許詞開玩笑。
“哈哈,你這孩子!”棠香被他逗笑了。
“你要是想坐月子,那就叫靳淩淵努力唄。”
傅鶴嘴欠,惹的一眾人發笑。
傅煙害羞的低頭吃飯。
棠香伸出手打了傅鶴一下:“滿嘴的胡謅。”
傅鶴放蕩不羈的笑著,身子還往李溫言懷裡靠,眼神挑釁的沖許詞抬抬。
“切”
許詞對這種程度的玩笑話根本就不在意,懶洋洋的反駁:“管好你自己吧。某人今年二十了吧還是沒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