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這孩子自從到了巫村也開心不少。”
盡管李溫言的情緒表達很含蓄,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比剛從京城出來那幾日開心太多了。
“我瞧著也是,人都精神多了。”
“貴妃娘娘去世對他的打擊太大了”傅煙接了句。
傅連想到外面的事情,也是滿面愁容的:“還不知道外面怎麼樣。怕是皇上會牽連更多人。”
“咱們傅家三代忠臣,爹的門生更是數不勝數,皇上就算想殺也不可能全部殺掉,爹不用太過擔心。”
“希望吧。等溫言的傷養養,我們就要好好想想後面該如何了。”
“唉”
“對了。爹,聖女那天說許詞是殘月王的兒子,這事是真的嗎?”傅煙挺好奇的。
只是男女有別,除了弟弟外。
她整日只跟父母在一起,對於其他男人始終保持距離。
所以訊息落後些。
“不清楚。但那夜如此奇異的場景,讓人不得不信啊。”
“他是不是殘月王的兒子其實都不重要。皇位更疊歷經了五百年。就算是,作用也不大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誰站在那個位置誰說了算。
更何況是五百年前的皇族血脈。
就算是真的也會變成假的。
“從奪權上面看,許詞的身份不如五皇子。”
“爹說的有道理。希望一切順利吧。”
“煙兒,幫娘把這個洗了。一會燉雞湯。”
“知道了娘。”
。
靳淩淵的手法又快又準,他顯然是做慣了的。
從剝皮到剔骨,行雲流水,特別的絲滑。
反觀傅鶴就是武力值為上。
主打一個暴力拆解。
許詞還在旁邊搗亂:“哎呀呀!這塊肉都被你剁爛了。”
“還有這後腿骨,這可是好東西,你怎麼也給弄碎了!”
“你這品性太差了,不行不行”
傅鶴本來也不覺得自己的差,結果抬頭一看靳淩淵那邊特別規整。
一下子服了!
手邊還剩半扇豬,幹脆自動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