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下面的樹洞住著傅家夫婦,他住在樹冠上。
許詞順著樓梯饒了兩圈,有些氣喘籲籲的扶著樹幹。
他這身子啊。
受了傷是更不行了。
就走這麼點路,胸口的疼就特別明顯。
“小詞,是不是胸口疼?”
靳淩淵的聲音從對面傳過來。
許詞直起腰沖他揮揮手:“沒事。”
他的聲音很亮,屋內的李溫言聽到了,出來迎他:“沒事吧?”
“沒事。”
許詞抬腿走過最後的一段路。
李溫言這屋子跟他的不一樣。
這棵樹頂部的位置很大,中部鏤空,兩側是粗壯的樹枝。
樹屋就在中央的地方,很平整也很安全。
瞧著比他那間還大些。
“哇,你這裡比我那邊要大好多。”
屋裡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只是除了床和桌子也沒有其他太多的東西。
巫村的樹屋都是用來睡覺的,沒有那麼多東西也能理解。
“傅鶴挑的,我讓他單獨住,他不願意。”
許詞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沖他擠擠眼:“是不是很開心?”
都是聰明人。
李溫言知道他看出來了,失笑的領著他在板凳上坐下。
“你看出來了?”
“嗯。很明顯啊。”
“那你應該也看出來他對我只是兄弟之情。”李溫言聲音低了低。
“那不一定。有句話叫愛人不自知。他只是還沒開竅。”
思想單純的直男都是這樣的,許詞見過太多了。
而且從他這縱觀無數小說的人來看,傅鶴那丫的絕壁喜歡李溫言。
他只是沒轉過來思想而已。
“也許吧。不說他了,你找我是有事嗎?”
“啊,對了!這個給你”
許詞從懷裡掏出來木盒。
李溫言看到木盒驚訝極了:“它怎麼會在你這裡?”
當日,他被李巖扣在皇宮,根本就沒有回五皇子府,自然什麼東西都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