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怡然自得的,靳淩淵眼底都是笑意。
許詞躺在藤椅上,手裡還端著果汁,這會有空跟靳淩淵聊天了。
“你說我是殘月王的兒子,那你們是不是得叫我老祖宗啊。”
許詞想到這裡還挺好玩的。
他對這個身世的接受能力還是很強的,畢竟都穿書了,再離譜的事情他也不驚訝了。
靳淩淵拿著抹布在擦窗臺,聽到這話笑了出來。
“你要是想聽,也可以。”
“那還是算了。我這麼風華正茂的,再給我叫老了。”
許詞悠閑的晃悠著,口中的果汁特別的甜。
靳淩淵繼續擦窗臺,想到早上李溫言跟他說的話,轉頭看著許詞享受的樣子,思量了下還是等等再說吧。
許詞躺在那裡,意識在空間裡扒拉東西。
這樹屋裡還是有點空間的,他琢磨著弄點擺件出來,目光突然被一個木盒子吸引到。
許詞撿起來,放在手中。
這木盒子是他在五皇子府拿走的,好像就放在李溫言的床頭。
那對他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吧。
這麼幾日下來,他跟李溫言也算是過命之交了。
許詞起身,對幹活的靳淩淵揮揮手:“我去找溫言玩啦。”
“慢點,你身上有傷。”
“沒事噠~”
許詞沿著樓梯,走的還挺快。
靳淩淵無奈的搖搖頭,任勞任怨的幹活。
他知道許詞講究,所以細致的把樹屋的邊邊角角都擦幹淨。
窗戶開著,溫熱的風吹進來。
靳淩淵擦擦額角的汗,滿意的看著他跟許詞這個短暫的家。
許詞順著樓梯下去後,迎面就碰到傅煙。
她住的屋子是在一塊巨石上搭建的,也不大,住她一個人剛剛好。
她挽著袖口,手裡端著盆,看樣子是出來倒水的。
“傅小姐。”
“許公子。”
許詞從兜裡掏出準備好的布袋遞給她:“我這裡有驅蟲的藥草,你跟傅大人分一下。免得蚊蟲上門。”
“多謝公子了。”傅煙被教養的極好,一舉一動都帶著大家閨秀的教養。
“不用謝。我去找溫言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