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淩淵含笑的喂許詞吃飯,如玉的人就在自己懷裡,他特別的滿足:“是我高攀了。”
“哈哈”幾個人都笑出聲。
在逃亡中能看到一件開心的事情,大家總是喜聞樂見的。
許詞瞧著他們也挺高興的。
趁靳淩淵吃飯的時候,許詞起身去看望楚明凡。
李溫言一直守著他,見許詞來了便從馬車上下來:“你怎麼樣?”
他問的是許詞的傷口。
本來許詞醒來就要問的,但知道靳淩淵一肚子話要說就沒去打擾。
許詞受傷的時候,知道李溫言救助過他。
對於釋放善意的人,許詞是非常尊重的何況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李溫言也算他半個救命恩人了。
“我沒事,倒是你肩膀還流血嗎?”
“上了藥,好多了。你先去給楚叔叔檢查一下吧。”
李溫言到底不是正經大夫,盡管對楚明凡的傷勢有數,還是要許詞看看再說。
許詞踩著凳子上了馬車。
掀開車簾,在看清楚車內人後手頓了一下。
只見車內的人跟昨日在牢房中完全不一樣了。
頭發被規整的綁起來,血汙般的臉也被洗幹淨,就連衣服都換過了。
看到許詞進來,楚明凡顯然是知道他是誰。
“許公子,勞煩你了。”
楚明凡的精神狀態還可以,只是傷勢太重,面容比許詞的還要白。
他躺在馬車上,坐都坐不起來。
“將軍別動。”
許詞沒有搭脈,他又不會中醫,索性就不做面子功夫。
掀開薄毯檢查楚明凡雙腿。
許詞越看眉頭皺的越緊,楚明凡的情況真的很糟糕,可以說一雙腿盡管被處理過,依舊血肉模糊,糟糕極了。
許詞伸手在幾處關節處摸了摸,骨頭八成是碎掉了。
接骨是個技術活。
許詞不敢打包票,畢竟他是個業餘的。
而且現在這種情況接骨也做不了,只能等傷口消腫再說。
許詞放下薄毯,又檢查楚明凡身上其他傷口。
他掏出藥粉,一邊檢查一邊上藥,眉宇間都是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