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跟我一起去。”靳淩淵握著他的手指,神色很認真不是開玩笑的。
“?”
許詞滿頭都是問號:“你帶我去做什麼?那不是多個累贅嗎?”
他還想著等這些人走了,他飄過去跟著打鋪助。
誰料想靳淩淵要他一起去。
“對我來說,你不是累贅”靳淩淵拿著帕子擦擦許詞額角的汗,柔聲說:“上次回來見不到你的場景,我不想經歷第二遍。”
“可是你帶著我翻牆跑路真的不安全,再說刀槍無眼,萬一打起來傷到我怎麼辦?”
許詞對自己的戰鬥力很有自知之明。
就這身子,若不是他靈泉天天喝著,怕是遠路都走不了幾步。
所有的體力都用來啪啪啪了。
打架?想都不要想。
靳淩淵帶著他那就是帶個沉重的包裹。
再說也沒必要,他飄起來跟著去更好。
但靳淩淵不這麼想。
他永遠都忘不了自己看到滿地鮮血的樣子,那個時候他渾身都是抖的。
就害怕許詞出事。
這個人是他心心念念,輾轉多少個午夜才擁到懷裡的人。
他再也不會離開他半步。
“你信我。我一定能保護好你。”
靳淩淵如此堅持,許詞微微嘆口氣。
真是甜蜜的負擔。
“你這麼護著我,我很開心。但是真的不用。你想想你們進城要翻牆,還要去劫獄。我跟著真的不方便。”
見男人眉頭蹙起來,許詞抬手揉揉他的眉眼,語氣帶哄:“你放心。這裡很安全。我就在這等著你。若是有事,我還能想辦法去接應。不然咱們要是都落網可怎麼辦呢?”
他的分析不無道理,靳淩淵在不願意也只能點頭,寬大的手掌握住許詞的頸窩,微微低頭跟他額角相抵:“答應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別讓我擔心。”
“好”許詞眉眼含笑,輕抬下巴親了他一口。
“對了,我一直沒問你。你跟傅鶴說的那些話聽上去很有遠見,你不是沒讀過書嗎?”
靳淩淵在家裡不受寵,別說讀書了,有時候飯都吃不飽。
小小年紀就出門打獵,自己養自己了。
“沒讀過書不代表不懂,這跟在山裡抓野獸是一樣的道理。”靳淩淵耐心的跟他解釋:“野獸兇猛,很多時候是需要智取的。不然怕是命早就沒了。”
“有道理,你真厲害!”許詞沖他豎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