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鶴託著腮無聊的盯著李溫言看。
李溫言長得真的很好看,貴妃娘娘當年是京城裡出名的風華絕代,生養的孩子自然不會差。
以前京城流傳一句話:五皇子的笑容價值千金。
由此可見,李溫言有多好看。
他跟許詞是不一樣的。
許詞病弱卻不失堅韌,一雙大眼睛靈動的如同俏皮的小鹿,李溫言則像富貴貓,氣質高貴又很脆弱。
這樣的李溫言,傅鶴覺得自己是怎麼都看不夠的。
夏日的山林中吹過熱風,透過車窗捲起少年的發梢,不待李溫言有動作。
傅鶴的手伸了出去,一如從前很多年幫他弄規整。
李溫言的睫毛微顫,丹鳳眼上揚把男人認真的臉色收入眼底,片刻後又垂了下去。
風卷動的書頁上寫著一句話。
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
。
一刻鐘後,一群人或站或坐的圍成一圈。把他們打聽到的訊息一一說出,每個人的臉色都很凝重。
“我們去監牢外面摸了一圈,明處除了官兵,暗處還有不少錦衣衛。皇上這是拿楚將軍為餌就等著我們上鈎。”
“處斬的時間就在明日午時,闖天牢行不通,我們只能劫法場了。”
這件事在許詞的預料之中。
落雁城屬於南北中樞交彙的重要城鎮,這樣的地方來往人員複雜,城門的盤查理應非常嚴謹,可偏偏這個時候把人撤去。
沒有貓膩怎麼可能呢。
他只在電視上看到過劫法場,還從未親身經歷過。這麼一想,許詞還挺期待。
傅鶴:“那就劫法場,我就不信殺不出去。”
“不要沖動”傅連惆悵的搖搖頭:“皇上既然佈下天羅地網,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讓我們把人救走。以少打多,必須細細計算。”
“爹說的是。這是落雁城的佈防圖”傅鶴展開手裡的圖紙放在地上。
幾個人開始商量著從哪進去更為合適。
靳淩淵沒說話,視線在圖紙上來來回回。
“你想什麼呢?”
許詞是不管這些的,他手無縛雞之力武力值為0。這種事情想參與也有心無力。
靳淩淵指了下圖紙上的城牆:“城牆上面一定會有人守株待兔,我們撤退的路線只能往別處轉。不然城門一關,我們就是甕中之鼈。”
傅鶴:“靳兄說的正是我想的。我們人數有限正面沖進去就是送死。”
“目前來看,劫法場不如劫獄。我們今夜就去。繞過城門翻牆進去。打他們措手不及。而且夜黑風高要比明日的勝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