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休息的時候,難得見她縮在一邊不發一言。
她不主動來找事,許詞也不會搭理她。
“許詞,能不能麻煩你來給溫言看看,他早上起來身子發虛,我怕他發燒。”
傅鶴著急的過來找人,他一早起來就叫溫言無精打採的,生怕他出事。
飯還沒做好,許詞正好有空起身跟傅鶴走了。
馬車內,棠香捏著帕子正在幫李溫言擦汗,李溫言閉著眼靠在車門旁,臉色蒼白很是虛弱。
許詞伸手摸摸他的額頭,沒有發燒。
他雖然不會看病,可在末日那麼久基礎的一些症狀還是懂的。
李溫言這種明顯屬於創傷後遺症,簡單點說就是受的刺激太大了。
“他這是心病,若是繼續鬱郁寡歡,怕是更不好。你們想辦法讓他開心開心吧。”
傅鶴聽完,神色不是太好看。
這兩日李溫言的話特別少,如非不要他都不開口。
跟以前那個健談的少年判若兩人。
如果那天自己沒有跟他吵架,負氣離開接了押送任務,是不是貴妃娘娘就不會死,李溫言也不會變成如今這樣。
傅鶴越想心越疼。
是他對不起李溫言,是他沒保護好他。
許詞回到車上把水囊拿回來,那裡面裝的是靈泉水強身健體的。
這玩意對自己沒用,但對李溫言有用。
“今天把這裡面的水喝完,裡面我加了點強身健體的藥,對他有好處。”
“謝謝你”傅鶴接過去,開啟口送到李溫言嘴邊。
見李溫言喝了,許詞又說了兩句便走了。
回去後,靳淩淵的粥煮好了。
許詞從空間弄了點小菜,一碟子涼拌牛肉,一碟子雞蛋豆腐羹。
他把牛肉夾了放在靳淩淵碗裡,笑容恬淡:“多吃點,今天還要趕路。”
經過一夜,靳淩淵的情緒已經恢複平靜,他摸摸許詞的耳朵,低頭把飯吃幹淨。
最後把許詞剩的也一掃而光。
原主這個身子骨雖然不好,可架不住穿書而來的許詞每天把各類鈣片當飯吃。
雖還是沒有太多力氣,也幹不了什麼,但總的來說好太多了,最起碼不用天天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