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在家裡她跟夏桃經常吵架,每次她都拿休妻威脅,夏桃嘴上反駁,到底沒有答應過。
今天居然真的敢!
都怪許詞,若不是他帶頭對自己這樣,夏桃怎麼敢!
“你們都老實點,繼續趕路”
鬧成這樣,周圍不少人都指指點點的。
老爺子愛面子,尤其在村裡人面前鬧這一出,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汪琴。
“你要是再生事,老子就休了你。”
“我!”
汪琴這下徹底老實了。
方錦被打的臉都腫了,這會哭著說疼,埋怨的看著靳文。
“你就看著她打我是不是,你還有沒有良心!”
“夏桃說的不對嗎?你如今可不是村長的女兒,要有自知之明。”
靳文看著自己媳婦把弟弟一家欺負走,心裡煩的很,說話也不客氣。
“你若是看不慣,就去你爹那邊。天天這麼吵吵的,你不煩我都煩。”
“靳文,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這還是那個在自己面前唯唯諾諾的丈夫嗎?
過去,靳文就是個入不敷出的窮秀才。
自己的爹那可是村長,靳家老小哪個不看著她的臉色說話。
現在靳文居然敢這種態度跟自己說話。
被捧慣了的方錦根本受不了,拽著靳文不依不饒。
圍觀了一場精彩的大戲,許詞都不困了。
他摸摸靳淩淵的耳朵,見他神色冷淡的走路,好似這種場面看了千百遍似的。
“靳淩淵,那樣的家庭是怎麼養出來你這麼好的人?”
偏心眼的媽,糟心的大嫂,不作為的大哥,再加上利益為上的爹。
這種配置真是要命。
靳淩淵淡淡的開口:“人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但可以選擇自己的未來。”
“哈!你這句話好有格局。”
靳淩淵往上託託他的屁股,繼續趕路:“你不用在意他們,有我呢。”
“嗯,你放我下來,我喝口水。”
靳淩淵把許詞放下,開啟水囊遞給他。
許詞噸噸噸喝了兩口,又不動聲色的把靈泉水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