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怡春院算個屁!”
幾個官差笑作一團,說的話越來越不能聽。
許詞冷笑一聲,隔著箱子把車上的金銀財寶一掃而空。
“我看你們拿什麼交差!”
抄家的官差可是有任務的。
他們貪是一回事,但不敢貪多,絕大部分都是要上交的。
如今空空如也,等著他們的可想而知。
果然這隊官差回到京城,一開啟箱子傻眼了。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他們的老大正是誣陷稻香村窩藏罪犯的人,此刻憤怒的看著眾人。
“東西呢!”
“不知道啊,真不知道!”
“完了完了”
那個老大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嘴裡不停的唸叨著:“完了”
若是他們不把這一批東西補上,到時候死的就是他們了。
這群人發生什麼許詞是不關心的。
他這會已經飛到皇宮。
而皇宮這會正在上演著大戲。
“皇上該喝藥了”一個盛裝打扮的女子手裡端著一碗藥,她叫的人正是當今的皇上。
不到六十歲的男人這會精神渙散,神色恍惚的躺在床上。
女子強行把藥喂下去,皇上劇烈的咳嗽起來。
“母妃。”
寢殿大門開啟,穿著皇子服飾的李巖走了進來。
“你來了,正好,送他上路吧”上官雨嫌棄的丟掉碗,目光不屑。
而床上的聖安帝像是 恢複了清明,渾濁的眼睛定在上官雨身上,手指顫抖著說:“你,賤婦”
“呵,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力氣罵人呢”上官雨扶了下發簪,嘲弄的說:“臣妾是賤婦,可皇上您又是什麼好東西呢?”
說著,她低頭靠近皇上,烈焰紅唇猶如淬了毒的說:“您忘了,您可是親手殺了皇後,給臣妾騰位置的。。”
“咳咳”聖安帝被她的話刺激的更加激動。
“臣妾固然不是好東西,可是一個能殺掉發妻的人是什麼呢?畜牲嗎?”
“你……你這個毒婦”
皇帝劇烈的咳嗽,已經出氣多進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