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不顧眾人的想法抱著許詞進屋了。
回過神的汪琴指著他罵:“你這個忤逆不孝的東西,為了他爹孃也不要了是不是。殺千刀的,我怎麼生了你這個不孝的東西!”
“娘。二弟這般也太過分了。我只不過說兩句實話,他就要殺了我!”
“我看他敢!還有那個許詞,晦氣東西一進門就吐血,我看就是他克的,不然我們村子好好的怎麼會被流放!”
汪琴這話一出,抱著人的靳淩淵驟然停住腳步,他轉過頭目光冰冷的看著他娘。
他的眼神異常鋒利,猶如淩冽的寒風,這副樣子讓汪琴不由自主的閉上嘴。
靳淩淵死死的盯著她,一字一句道。
“從今以後,誰敢欺負小詞就是欺負我。娘若還有點良心,就該好自為之!”
“你個混賬羔子敢這麼跟我說話!我告訴你,有老孃在,你別想娶這個禍害!”
一向聽話的兒子變得如此混賬,汪琴怎麼受得了,恨不得跳起來打許詞兩巴掌,嘴裡的話越來越難聽。
眼看著在汪琴的謾罵中兒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為免場面無法收拾,一直沒說話的老頭子重重的敲了下手裡的木棍。
“別說了!”
“他自己的人自己養。這事不要再提了。”
給兒子下藥這事,本就是他們理虧。
若不是如今突發情況,說出去別人怎麼看待靳家。
而且老爺子對自己這個二兒子很瞭解。
他是責任感很強的人。
他睡了許詞那就會負責。
汪琴腦子拎不清,可靳山很明白。
眼下流放在即,還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有個強壯有力的兒子是多麼重要的靠山。
何況流放整個村子,村長的福氣也到頭了。
過去的好處跟著也沒了。
眼下不能得罪老二。
汪琴一向厲害,但老頭子發起火來她只好咬著牙縮回去瞪了一眼看戲的夏桃。
“還不滾去收拾東西。”
夏桃白了她一眼,坐在那紋絲不動。
汪琴心裡那口氣更堵了。
屋內。
靳淩淵滿眼心痛的把許詞放下,掏出帕子給他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