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攢不齊人,總有一兩個不在]
[今天去演唱會的姐妹又幸福了,搓手等repo]
在場外接到周鈺等人,裴丘沉沒有多做停留,帶著幾個人往彩排場地走去。
幾個人都有挺久不見了,周鈺戴著一副墨鏡,很拉風的樣子。
唐黎見裴丘沉如見親兄弟,差點當場落淚,但還是很警惕地邊走邊往四周探,“我媽今天是不是也來?”
“嗯,唐總晚點才到,不會坐整場。”裴丘沉看出唐黎的心思,“你的位置安排在最左邊了,不會碰上的。”
唐黎剛想鬆口氣,周鈺毫不客氣地搭上他肩膀,有些感慨道:“我剛在外面看到了,這群小朋友還和當年一樣,應援鋪滿一路,全是么兒這幾年的舞臺圖,真好啊。”
郝燕然聞言笑了笑:“說得好像周哥你多老似的。”
“馬上三十了,”周鈺笑一聲,“不像某人,到了這個年紀還怕媽媽。”
唐黎:“你管不著,墨鏡還我!我要去我位置上了。”
“這麼早你去幹嘛?”衛盼好奇問了聲,也和唐黎很熟了,倆人還一塊打過排位。
“看你們彩排啊。”唐黎理所當然道,“你們今天不得上場?我裴哥是不是還有一段……”
“人是特邀嘉賓。”周鈺把話題岔開了,“驚喜環節。都不在節目單上公開的。你直接抖落出來可還行?”
“周哥,咱們也是的。”衛盼拍了拍周鈺的肩膀,安慰道。
郝燕然跟過來拍周鈺另外一邊肩膀,“哥,別往心裡去。他們倆也不是故意孤立咱們,都這麼多年,也該習慣了,是吧?”
周鈺:“……”
周鈺算是聽明白了,“你們故意的吧,拿我開涮……”話音未落,人已經隨工作人員走到臺下,便聽到一聲洪亮且少年氣十足地喊。
“哥哥們!好久不見!我想死你們啦!”
周鈺“嘖”一聲,“來回就這麼一句,下次能不能換點別的?”
淩脈笑,比起五年前,舉手投足都更加堅定也更自信,開朗是由內而外的,“換什麼?那換個飛吻?”
“好啊,只要隊長不介意。”這是衛盼,
“我沒問題,只要隊長不介意。”這是郝燕然。
“不行。”這是裴丘沉。
一行人先去後臺換衣服,換完衣服出來,裴丘沉還守在門口。
“怎麼不去跟著么兒了?”周鈺最先出來問。
“他已經夠緊張了。”裴丘沉說,“讓他單獨放鬆一下。”
“覺悟這麼高?”換做別人周鈺早拍著肩膀調侃了,但此人是裴丘沉,他還是有所收斂的,“聽說淩脈大學的幾個舍友也來了?”
“嗯,淩脈給了票,在前排。”
“難得啊。”周鈺覷著裴丘沉表情,“工作這麼忙,他和朋友關系還一直維持這麼好。”
“你不用激我。”裴丘沉神情淡淡的,“我又不是小孩了。”
周鈺聳了聳肩,“我可什麼都沒說。”
過了一會兒,衛盼和郝燕然都出來了,裴丘沉跟他擦肩而過,丟下一句:“我問過脈脈,他心裡最在乎的一直是我。”
周鈺在他身後放聲大笑,衛盼被嚇一跳,周鈺揩著眼角笑出來的淚,說:“有人越活越回去了。”放以前是打死都不說,現在是一點風吹草動就要向當事人求證。
都說七年之癢。
十幾年都過去了,兩個人還是和當初一樣。
這場演唱會淩脈精心籌備了很多,光是前期的準備工作就花費了半年多的時間,無數次推演才得出想要的最佳效果。
上臺前他一直很緊張,哪怕有那麼多的舞臺經驗,但那都是和其他四個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