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脈面帶遲疑,“你不想繼續嗎?”
“想。”裴丘沉說,“我想。”連應了兩聲。
“我怕你不習慣。”他輕輕蹭著淩脈。
淩脈說:“我看過影片了……而且上次也、稍微試過,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我怕你會不舒服。”裴丘沉小聲說。
“那好吧。”淩脈大手一揮,“那咱們不做了。”
“不行。”裴丘沉又說,埋進淩脈頸窩,“我想做。”
之後淩脈的評價是——
還挺舒服的。
如果浴室那次不算的話,還挺舒服的。
明明倆人只相差三歲,為什麼精力相差這麼多?
早在兩個人一起泡浴池時,他就想跑了,奈何裴丘沉挽住他兩隻手,反抓住他手腕,叫他只能坐在他身上,水波起起伏伏,他們也跟著起起伏伏。
像在海水裡,有強烈的失重感。
一部分水湧出來,熱與冷交替。
跑也沒跑掉,最後是被裴丘沉抱出來的。
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裴丘沉晃他肩膀,告訴他十一點半了,淩脈從床上彈射起來,彈射到一半就齜牙咧嘴地趴回去。
“哥,你是個狠人。”
裴丘沉語氣有些緊張,“不舒服?”
淩脈唉聲嘆氣,“我之後要去健身房天天舉鐵!”
裴丘沉:“淩青姿不會允許的。”
“為什麼?”淩脈說,“我主動鍛煉誒!”
“她不會允許你練成金剛芭比。”
“……”
裴丘沉冷不丁幽默一下,也挺讓人忍俊不禁的。
裴丘沉回自己家會不自在,淩脈也沒強求,自己回去住了兩天,後面以工作為由到酒店找裴丘沉。
開了葷的處男很恐怖。
尤其還是兩個。
不過他們假期也就有數的幾天,裴丘沉年後便有一條廣告拍攝,要比淩脈早兩天飛走。
大概是分別在即,任何事物剛開始都有那股新鮮勁,裴丘沉的勢頭一直猛烈,淩脈遭不住都想找個藉口回家了。
這幾天裴丘沉電話就一直沒斷過,看來那邊是真的急了,夜裡兩個人在幹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手機也一直亮。
淩脈問,“為什麼……不,唔,拉黑他們?”
“狗急跳牆,先給他們一點希望。”裴丘沉說,“等過完年,就沒必要拖著了。”
淩脈打個寒顫。
“你說得好恐怖……”
“那你會害怕嗎?”
“還好。他們對你不好。”淩脈趴在身上,“本來就是他們不好……啊,哥你又來……”
“明天我就走了,脈脈。”裴丘沉翻過身,將淩脈帶他身下,“等回去我就開始找房子。”
淩脈咽咽口水,“也不用這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