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手機就響了起來。<101nove..c：你是說我人不在學校嗎？如果這麼說的話，那就是不在。
程成乘橙承：不我問的是，你是不是這個學校的？
隔了一分鐘，景記於程才發來一個字。<101nove..c：是。
就算已經從別人口中得知，但聽到他親口承認又是另一種感受。
所以一開始只是誤解了話裡的意思？
可是在學校沒有見過也重來沒聽人提起過。
沒等程憂問出口，景記於程又發來訊息。<101nove..c：因為後期忙外面的事就沒怎麼在學校待過，所以你問我在不在學校的時候我否認了。
他可以理解為這是個誤會嗎？
所以我景記於程真的跟他一個學校？但如果是這樣……好像也說得通，他倒還是挺了解這學校機制的。
可是真的有人會把在不在學校理解為人在學校？
想到這的程憂已經混亂得要瘋了，他閉上雙眼，試圖整理好自己的情緒。
隔了許久，他才緩緩睜開眼。
程成乘橙承：所以，是學長？<101nove..c：算是。
程成乘橙承：那能問學長一個問題嗎？<101nove..c：什麼？
果然，還是很好奇，本人就本人吧。
程成乘橙承：關於……樹錦旗的。<101nove..c：是不是那天直播遇到粟粟然後粉絲給你提了這些，你很好奇？
粟粟？好親密的稱呼。
程憂只回了個嗯。
景記於程似乎是在想該怎麼回答，頂上的正在輸入跳轉的很快。
過了一兩分鐘，訊息聲才接連響起。<101nove..c：我跟齊總是家裡認識所以從小玩到大，後面升上高中我們遇到粟粟就玩到了一起。他一直都想搞直播說這些賺錢，畢業後靠自己努力簽了紀元，我們也就跟著一起了，後來……他知道了一些事就鬧得不歡而散，其實有一方面是家庭的原因吧，後面的有機會我再告訴你，現在說這些有點不方便。
程憂盯著螢幕的一串文字眨了眨眼，他說的跟著一起好風輕雲淡，家庭原因？景記於程家應該挺有錢的……或許，就是這方面的問題。
……
只是……說了這麼多，他唯一想問的只有一點。
程成乘橙承：粟粟是？
糾結許久還是問出來了。<101nove..c：他叫粟鳴，不好意思程程，叫習慣了。
叫習慣的話……這麼叫他那和別人也沒什麼區別。
剛想著，語音鈴聲響起。
“程程，不是你想的那樣。”
景記於程的聲音帶著點焦急，根本沒給他內心掙紮的機會。
他繼續道：“叫習慣是因為剛開始打遊戲這個稱呼很順口，不止我一個人這麼喊。”
程憂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在……解釋嗎？
只聽得對面聲音再次響起：“程程，我……我希望你不要胡思亂想，你在我這裡的分量，和別人不一樣。”
聽到這些話，程憂的臉不禁微熱起來，似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嗯，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