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序不鹹不淡地往這邊看了眼。
葉澤奇“蹭”地一下捂住莫乘的嘴。
莫乘：“......”？？？
唔？
“扣扣——”
桌面上出現一隻手敲了幾下桌子，程南看著這邊鬼鬼祟祟的兩個人，“你倆聊什麼呢？”
這裡是後排，他們的動靜倒不是很大。
莫乘把葉澤奇捂著自己的手拿開，撥出一口氣，“你剛才差點把我給唔死！”
轉瞬又對旁邊的程南道，“我們沒幹什麼，就是感嘆院長講的太好了！”
程南：“......”
他昨天晚上也沒睡好，帶著十分的懷疑看了眼兩人，隨後提醒了下便離開了。
————
長達兩個小時的開學典禮終於結束，等到領導離開之後，學生們也從椅子上站起身離開。
椅子挪動的聲音和錯雜的腳步聲在會場響起，人群錯雜之時，時序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搭上一隻手。
“好睏啊——”傅淮年打了個哈欠，隨後跟在時序旁邊，“我們今天下午幹什麼？”
“睡覺。”時序簡單回答，“你不是困了嗎？”
傅淮年：“跟你在一起其實也不困。”
“那昨天晚上抱著我說困的人是誰？”
“應該是第二人格吧。”
傅淮年唇角勾了下，指尖順勢勾起時序脖頸上掛著的牌子，看到上面的名片。
牌面反射著幾縷微光，照片上面的時序看起來比現在還小，眉眼都很稚嫩青澀，應該是幾年前的照片。
傅淮年的指腹在上面摩挲了下，餘光注意到時序手上拿著的東西，不免好奇，“那是什麼？”
時序順著傅淮年目光看過去，“是學校週年慶的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