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時序逛街周圍還有這麼多個保鏢確實不太方便,說不定明天就上新聞頭條了。
傅淮年擺擺手,“你們就去老位置就行了,在周圍玩玩都行。”
“好的。”
一眨眼的功夫,保鏢就已經消失在人群中變成了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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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年說的地方挺有標誌性的,時序剛下車就找到了。
他穿了一身淺灰色的風衣,手還在兜裡插著,額前的碎發被冬日冷風刮過,眉眼染上霜雪般的清冷。
“來了?”傅淮年從長椅上站起來,對著時序揮了揮手。
時序下意識往傅淮年手上的地方看過去,“你的手怎麼樣?”
那張照片發的應該是左手,所以他下意識就朝著左手的方向看過去,看到那邊貼著的兩個創可貼,眼神一時怔住,有些不解地眨了下。
這怎麼跟照片裡拍的東西......不太一樣呢?
時序:“......這就是你受的傷?”
照片裡的傷口長度怎麼看也得有半尺長,現在看這個傷口......怎麼感覺只有兩厘米?
傅淮年頓時就演了起來,他抬起自己的手,委屈道,“你別看它只有這麼點,其實可疼了,特別深,尤其是在你沒來的時候,特別特別疼。”
時序端著傅淮年的那道傷口觀察了一下,雖然看著沒傅淮年發的那麼誇張,但是創可貼的中心區域確實已經滲進了血跡。
“現在呢?”他問。
傅淮年:“現在已經不疼了。”
“......什麼?”時序有些不解地抬頭。
傅淮年一本正經地解釋,“現在你來了就不疼了啊。”
他眨眨眼,“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愛能療傷嗎?愛這個東西它包治百病的。”
時序:“.........”
他中肯評價道,“你不去娛樂圈真是他們最大的損失。”
“真的嗎?”傅淮年摸了摸下巴,“其實很多年前走投無路的時候我照過鏡子,覺得自己確實有進娛我確實有點心動了,要不改天去試試?我適合演什麼呢?”
“你不用糾結自己演什麼。”時序突然說。
傅淮年:“......啊?”
時序淡淡道,“你適合當導演......攝影師也挺適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