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號:“呃…是某人殺裡的一個神職。”
七號:“神秘,多數穿著黑色禮服,在燈光下顯得神秘而莊重。”
八號:“它在一些遊戲裡會作為職業角色供玩家選擇。”
九號:“…他能徒手變出鮮花。”
指向性太強。俞央心底接連嘆氣,臥底大概已經猜出來平民牌是魔術師了。
“第一輪描述結束,請投票。”俞央拍拍手,示意遊戲進入下一個階段。
一號:“二或者三吧,你們兩個的描述都太範範了,讓人覺得很在意。”
二號:“有沒有可能因為我們號碼太靠前所以不敢說太多”
一號不接話,一副我愛投就投你少管我的表情。
盛醉:“原本不知道投誰,感覺大家拿的身份牌都一樣。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一號或二號吧,理由同上,資訊給得太少。”
四號:“或許你們還記得我們這輪無條件投盛哥嗎寧錯殺不放過啊!”
五號…九號:“臣附議。”
盛醉:那叫我來玩什麼遊戲是在帳篷裡跟老婆貼貼它不香嗎是老婆不軟嗎哦,是因為你們單身啊!
“行吧,既然民意如此,我也不能當個昏君。只是我委屈下場了,順便綁走你們擇哥,身份牌放地上,遊戲結束自己看吧”盛醉面上不顯,禮貌笑著同眾人打趣,沒成想俞央直接走到他身後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你們無理由投他”俞央確認道,“好。主持人沒有中途離開的道理,你們繼續玩,我等你們結束,但是人我就先帶走了。”
第一輪,三號盛醉八票離場。
“沒事沒事,哥哥抱抱。”俞央背離圍坐著玩遊戲的人走了四五步,牽起自家男朋友的手小聲安慰著。“是他們輸不起,下次我們不跟他們玩,不要難過。”
“口頭安慰無效~”盛醉尾音上挑,得了便宜還賣乖,“得親親才能好。”
俞央有些為難,四周只有他們頭上這棵大榕樹作為遮擋。“還在外面,晚點讓你親,可以嗎”
盛醉手指從泥土上方略過,手臂與俞央的手臂挨在一起。“如果我說不可以呢”他像沒讀懂俞央眼底的為難一樣越湊越近,看著眼前的人大有閉眼的趨勢。
看吧,這就是他看中的人。要風得風要雨給雨,就算被親疼了嘴上說著要暫停一段時間的親密接觸,其實只要盛醉撒嬌賣乖,裝作傷心的模樣,俞央就心軟地將自己說過的話拋之腦後,甚至主動丟出香噴噴的肉包子。可盛醉是誰,一條盯上俞央不鬆口的瘋狗,肉包子可以獎勵普通狗狗,像他那樣的瘋狗只會踩著俞央的底線朝人逼近,還非要對方主動提出願意親吻才湊上去,半逼著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為他降低底線。最終被完全掌控在掌心,生生世世無可逃脫。
不親白不親,面對俞央自願贈與的“禮物”,盛醉從來照收不誤。
“閉眼幹什麼,不是不讓我現在親嗎,嗯”盛醉輕佻一笑,伸手勾了勾俞央下巴,又捏捏他柔軟的臉頰肉。
“如果你實在很想親的話,你可以直接讓我閉眼。”俞央跟他說話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溫柔,語氣輕飄飄的,像生怕自己稍微說重一點就會把盛醉傷到一樣。
“不是被親疼了嗎”盛醉乘勝追擊,把俞央往他精心設下的陷阱逼去。
“有點。但是你真的很想、很想親的話,我允許你小小地親我一下。只能在很想、很想親我的時候可以破例。”
“可是我無論什麼時候都很想、很想親你呢。”“那我也沒真的攔著啊…”俞央語氣無辜,像一隻懵懂的小白兔,被叼進狼窩還在操心大灰狼吃不飽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