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監控,被抓到很麻煩。我可不想天天被請到辦公室喝茶。”俞央稍微用了些力,甩甩手,發現沒用後又伸出另一隻手嘗試掰開盛醉的手指,最後兩隻手都被人控住。
“離這裡最近的沒有監控的地方是哪裡。”
“那邊,”俞央眼神示意,“雜物間,只有下晚自習的時候值日生會來洗抹布。”話音剛落,盛醉便拽著他大步往雜物間走去,進門後將俞央手腕交叉,單手握住,用空出來的一隻手從裡面將門鎖上。
“幹…幹嘛。”
“不想公開”盛醉低頭湊近他鼻尖,問。
“不是,討厭老班天天在我耳邊唸叨。”
“那現在呢,”盛醉在他耳邊蠱惑地問。“現在沒有監控,也沒有別人。我們可以做點別的事情。”
“不行…唔…”
俞央被按在門板上,炙熱的吻灼燒在他嘴唇,燙得他忍不住掙紮。
“別亂動。”
“艹,別亂捏。”
“求我啊~”俞央咬住下唇不吱聲。
盛醉報複般地在隔著裘褲在他柔軟的臀部拍了一下,指尖往下探幾分就碰到了金屬腿環,已經染上了人體的溫度,一改之前的冰冷。
“那邊…唔唔…玻璃窗…唔唔…能看到…你別…”
破碎的話音被封印在嘴裡。
“看不到,我能遮住你。”
“還要…回教室…別…伸…舌…”
“注意呼吸,我的,棲,擇。”
盛醉太過分了。沒說話的時候舌尖強硬地闖入另一個人溫暖的口腔內,偏開頭說話的時候也不讓俞央休息,靈巧的手指順著唇縫一溜煙鑽進去,不安分地四處攪動,兩指夾住他的小舌逗弄。在聽到“棲擇”二字時,俞央反應極其強烈。面頰羞紅一片,卻只能發出不成句的喘息。盛醉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你喜歡我這樣叫你!”於是他愈發得寸進尺,“棲擇,你才像個小孩。大人哪裡會流口水。”
手指與舌尖輪換進攻,俞央大張著嘴,合不上唇。那些破碎的字句最後都化作嘴角的透明津液,咽不下去,只得從唇邊流下來,看上去下流又se情。盛醉覺得得意,這些反應皆由他起;可又覺著惋惜,要是能錄下來,那會是多麼珍貴的收藏品。
他要化了。
俞央覺得自己可能是著涼發燒了。他大腦燒得慌,臉上也燙得緊,心髒咚咚咚地像要跳出來,無法思考,甚至連站也站不穩,膝蓋以下幾乎完全喪失了知覺。還好有盛醉摟著他。手心直接觸碰後腰的面板,小臂有力地圈著他。俞央整個人幾乎都半趴半靠在了盛醉身上。
“我是不是腿斷了,怎麼這麼暈,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是,你只是被我親腿軟了。你沒事,好著呢。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你欺負我。我比你大,我是你哥哥。你不聽我的還要繼續。你就是欺負我。”
“這就算欺負了”盛醉笑。“以後我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欺負,這種分明只能算小打小鬧。”
“這當然算!我腰疼!你太用力了!”
“可是不用力抱著你,你就滑下去了。”
“那你就讓我滑下去!我討厭疼痛。”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盛醉緩緩卸力,順著俞央下蹲的動作也跟著蹲下來。
“你你你你幹嘛也蹲下來。”俞央縮在門板和牆壁形成的角落裡,看著朝他附身而下的盛醉,不安地問道。
“因為我還沒親夠啊。”盛醉雙手撐在俞央耳邊的牆體上,猛地湊近,舔幹淨俞央唇邊的水漬,不等他回話,又吻了上去。半蹲的姿勢更受壓制,俞央覺得自己是一個機器人,身體的遙控器在盛醉手裡。他讓張嘴就張嘴,他讓伸舌頭就伸舌頭,神經中樞被情毒侵蝕,耳邊是從未間斷的情話。他們沒有□□,卻感受到了不亞於□□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