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臺周圍,是一個高品級的防禦法陣。是完全不需要擔心平臺裡出手,會擔心誤傷外面的人群。
隨著最開始的幾個盲目小子,吃了虧以後。修士們都冷靜下來,把握不大,不想受傷的都搖了搖頭,沒有踏上平臺。
“大家知道臺上的姑娘的身份麼?哈哈,貧道不妨微微透露一點。你們瞧,人家是使用的棍。剛才幾招便把那些毛頭小子,趕了下去。因此可見,其棍術的高超。”
“這不是青州西城區的棍衍堂麼?”
“對,這位道友說的不錯。正是棍衍唐。此女可是棍衍堂宗主之女。棍衍堂,是青州的一個黑幫。裡面出來的姑娘,自然和那些黑幫修士一樣,粗暴野蠻,殺人不眨眼。之前那些毛頭小子,都被打的抱頭鼠竄。哈哈,實屬不自量力,咎由自取。”
“……”
李偉聽著人群中的對話,心中瞭然。原來這個世界,也有黑社會的存在。只要有人的地方,自然有光明和黑暗。
……
在廣場的外圍,有兩個修士看著無人敢上去的平臺,都沉默了。
“這閨女,真不讓我省心。都六十七歲了,修行者年齡越大,越不容易孕育血脈子嗣。趁著年齡小,早點把親事定下,也好傳承我的血脈。可是我給她訂親事,她不要。安排她自己挑,可她這。唉!”
修行者踏上修行路以後,壽元都大大的延長了。對於一個金丹修士來說,六十七年只不過還是修行歲月的一成多一點而已。再加上修行者吐納天地靈氣,萬物精氣,自然青春永駐,生命力旺盛。
雖然和尋常老婦人年齡一樣,但實際上看起來也不過十八九歲而已。
“老大,當初您夫人死的早。閨女都是您一個人含辛茹苦的養大,兄弟們都是看著眼裡的。可閨女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倒不如由她去吧!說不定過上幾十上百年的,她也就想通了。明白你的苦心。”
……
氣氛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有一個金丹修士神色忐忑不安,鼓足勇氣上臺。
“姑娘,貧道自幼修行,一直到如今已有二十六年。小生不才,如今金丹中期,不知能否配的上你?”忐忑不安的聲音,毫無底氣。
“瞧你那窩囊廢的樣子,給老孃滾下去!”持棍女子不耐煩的說到,揮舞著棍法向對方襲去。
光華一閃,金丹修士也祭出了法器…一把長槍。觀其品質,應該是靈級的法器。
他雙手握緊長槍,神色緊張,勉強提檔。
眨眼之間,棍來槍往,槍來棍往,二人已經交手數個回合。
李偉神色一亮,終於有人堅持五個回合了。
“老大,這個少年不錯。二十六年修成金丹中期,天賦尚可。而且一身槍法雖然粗糙,但攻防有序。雖然出於下風,但神情不變,呼吸綿長,心性尚可。”
“嗯,老友所言極是。不妨我暗中傳音,讓閨女留手,輸了吧!”
平臺上二人各自施展術法,運用法器攻擊。不知不覺,已經有了七個回合。
就在這時,不知持棍女子施展了什麼奇妙的步法,瞬間突進到持槍男修的旁邊。
一棍揮去,金丹男修反應不及,神色慌亂下,長槍被打飛而出。
同時,男修由於事發突然,神色慌亂,一時緊張下,雙手亂擺。一隻手,居然不小心的拂過持棍女子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