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是已經老了呀，我也馬上準備退了，我兒子也早就叫我住到他那兒去。你爸爸好嗎？”
“還好，謝謝周伯伯。”
“小宇，請你的朋友們到我家坐坐吧。”
“不用了，謝謝伯伯，我們到成都還有些事呢。”因妹說道。
在回成都的路上，娜娜問我：
“我記得他是生産隊長，是吧？”
“對，他就是我們隊的隊長。”我說。
“哎，可惜河裡沒有水了，沒有浪漫成。”娜娜顯出些許遺憾。
“其實即使有水，也不可能找到兒時的浪漫了。”因妹說，“而且現在的河水非常渾濁，哪裡敢下去裸泳啊。哥，回重慶後，我們還是陪娜娜姐去溫泉裸泳吧。”
“可以啊，反正娜娜還沒有在重慶好好耍過。”
在成都賓館的房間裡，我問娜娜：
“畢業那年，你怎麼一定要去法國呢？”
“其實主要還是爸媽的意思，他們那一代人對國外都很崇拜，覺得有機會出國就不能放棄。你還記得那天晚上爸爸叫我們到我房間去嗎？就是要我給你講這件事。那天如果你堅持不讓我走，我肯定會聽你的。”娜娜溫柔地看著我，眼裡閃著淚光。
“都怪我，都怪我啊，我天生就是一個猶豫不決的人，一個自卑的人，我覺得配不上你。”我的眼淚已經流出來了。
“你難道不知道我有多麼愛你嗎？”
“我知道，我早就覺得這輩子離不開你了，但我還是讓你離開我了。”
“不過蓉兒更愛你吧，她給我講過你倆中學時代的戀情，我知道她比我更離不開你。”
“所以你就……”
“是的，我就借去法國的機會，把你讓給蓉兒了。”
“蓉兒說如果你不去法國，我肯定就是你的男人了。”我緊緊抱住娜娜，用勁吻著。
“不過阿英，無論我走到哪兒，我都感覺始終是你的女人，我忘不掉啊！”娜娜靜靜躺在我懷裡，喃喃著。
第二天回重慶時，倩妹主動在前面開車，讓因妹和娜娜把我擁在中間，盡情地親熱著。回到重慶，我們直接把車開去了東泉，在那裡盡情享受著裸泳的無限愉悅。我和娜娜沿著水邊的小路，鑽進了一處僻靜的池塘，讓軀體浸淫在暖暖的泉水之中。
“爸爸媽媽身體還好嗎？你這次回蘭州去嗎？如果你要去，就讓我陪你去吧，我也想去看看爸媽。”我望著懷裡的娜娜輕聲問道。
“哎，我爸爸因心髒病已經去世好幾年了，我把媽媽接到法國和我們住在一起，阿蘭的爸媽常常陪我媽到法國各個地方去玩，她去過的地方比我還多呢。”
“真想不到，我記得爸爸身體挺好的嘛。”我吻著女人的臉，輕輕撫摸著。
“還是因為在幹校裡受了太多的苦，那次對他打擊很大。”
“這次到法國，我可以看到媽媽了，一晃都好多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