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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餘和堂兄兩人說著話,可能是站的位置偏離門口,會場裡面走過來一個三十歲的客人,兩人都不認識,隨口朝他們這邊喊了一句:“過來一下。”
夏子餘沒有反應,沒頭沒腦喊這麼一句都不知道想叫誰。
他看到兩人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有些不滿地嘟囔道:“工作時間還偷懶。”
由於他離兩人較遠,又是低聲自語,也沒人聽到他的話。
而堂哥則用詢問的眼神看夏子餘,一副“你認不認識他?”的表情。
夏子餘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認識他是誰。
“叫你呢,跟我來一下。”那人見夏子餘轉頭,朝他招招手,像指揮服務員那樣,走過去對夏子餘說,“那邊的香檳塔還缺一點香檳,你去倒一下,別偷懶。”
夏子餘眉清目秀,大哥夏宇斌一身西轉筆挺和他站一起,被映襯著像會場的安保一樣,誰讓他體型魁梧又濃眉大眼。
所以,落到別人眼裡,就像是一個安保和一名侍應生在角落偷懶聊天。
大概那人真把夏子餘他們當成了會場的侍應生之類的,指使他去拿瓶香檳倒酒。
夏子餘剛剛還以為這人是哪來的自來熟,現在才知道原來是管理現場的,居然把他誤認
成了服務生!
他心道這人是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自己和堂哥像是服務員嗎?他看了眼堂哥夏宇斌,發現和會場裡的安保們還真神似,就是沒帶著安保人員的耳機之類的裝備,然後再看了看場內正忙著的一些侍應生,都是穿著襯衣黑馬甲,戴領結,而他這身也挺像那麼回事的,除了沒有穿上一件小馬甲,被人錯認為侍應生倒也不奇怪。
“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
他準備和眼前的男人說,自己是接待來客的夏家人。
不料對面男子會錯意,以為他偷閑還不承認,登時皺眉不悅說道:“叫你去你就去,那麼多借口!”
夏子餘再好的脾氣也被他這態度搞得有些惱火,一個不聽人話的,他瞬間不想再說什麼,扭頭就走。
見到夏子餘這個態度,男子同樣非常惱火,想追上去,和他說道一番,但在這種場合他不敢大聲喧嘩,隨即轉頭對站在一旁的夏宇斌吩咐道:“你來吧!把那邊的香檳都滿上。”他打算忙完了再找那個沒禮貌的小青年批評。
夏宇斌看向香檳區,有一些杯子還是空著的,點點頭走了過去。
男子見一個安保都肯去做,就那侍應生給他甩臉色,故意用夏子餘能聽到的音量嘲諷道:“侍應生就這素質,還沒安保的懂事!”
夏子餘沒想到自己不理他了,居然還被嘲諷了一句,回過頭卻看到堂哥被他叫去倒酒,心中一股熱血噌地冒上來。
他向那人走了過去,臉上收斂了往常的和熙微笑,別看夏子餘他在唐小雨家那麼簡陋的地方也能生活得很隨意,平時對什麼人都能擺著個笑臉的,以為他平易近人,其實這是誤解。
首先,他出生就擺在那裡,平時待人和睦,性格溫和也好,都是基於他的氣度。他對人溫和或者住低檔小區都是自願的,那麼他就無所謂自己這樣做是否顯得吃虧。但如果是別人讓他做同樣的事,他也不一定就願意。
如果先是他自己看到了香檳塔那酒不夠,或許他自己會動手加上,這並不奇怪,他不至於懶到這點隨手做到的事也不願動手。
但是一個不認識的人點著他,叫他去做的時候,性質就完全不同了,他是什麼身份?港灣省上流圈子的小開,自然也有那股傲氣。
尤其是看到一個不知道哪來的中年人點著他的大哥去做雜事,夏子餘的心氣就更烈了。
“喂,你特麼誰啊,要倒酒自己不會去倒?”
夏子餘很少會這麼粗鄙地用語言向人說話,如果剛才那人喊的人是他,他反而就只會耐心提醒他一聲,服務員在那邊,你自己過去叫他們,可夏宇斌是他哥,就在他面前被人沒禮貌地指使著做事,他就瞬間不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