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正比誰都明白,這一切都是趙幕瓊在背後搗的鬼。如果直面交鋒自己肯定不會虛她,但如果用這種自上而下的下壓手段,那自己還真沒轍。
掐滅菸頭,他抱著雙臂開始獨自在辦公室裡左右踱步起來。如果真的這樣坐以待斃什麼事都不幹,那在這個所謂的“假期”結束後,將再也不會調查出任何結果。趙幕瓊早就把狐狸尾巴給藏好了。
“咚!”
只見林秋正單手握拳重重錘砸在辦公桌上。雙目一閃狠勁十足,神情嚴肅的喃喃自語道:“兵貴神速,當前必須速戰速決,快刀斬亂麻!我管你背後是誰!”
清晨十分,樹上的鳥兒正在盡情的唱著歌。小區的街道內,幾位滿頭白髮揹著寶劍的老者似乎是晨練結束回來了。
鑽在被窩中的劉子墨沒有被透過窗戶灑在臉上的陽光給叫醒,反而是被那熟悉的“are ok!”手機鬧鐘給從床上喚醒。
他睡眼惺忪的仰身坐起,抬手揉揉眼睛,又伸了個懶腰似乎是沒睡足的樣子。
行屍走肉般來到洗漱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佈滿全身。看到這裡,他開口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道:“唉~這就是執行正義的代價啊~~~淤青這東西,真是又酸又痛啊。”
回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一切,就更做夢一樣。一會是會走路的屍體,一會又是紅衣女鬼的。幾個月前自己根本想不到警察這份工作會是這樣‘多姿多彩’‘趣聞橫生’。更想不到如今自己好像已經習慣了似得。每天內心之中都會有一種莫名的期待感。
簡單梳洗完,來到客廳。
他發現有個瓷碗,正反扣在飯桌上,旁邊還留有一紙,上面寫著幾個螞蟻般的黑字。
說來也是,他父母根本不知道自己兒子現在每天所面臨的情況,只知道他現在每天都早出晚歸。有時還會在單位通宵值班。
習以為常之下他父母早早就自顧自的上班去了。家中就留下他一人。
劉子墨來到飯桌旁,隨手拉開一張凳子,一屁股便坐了下去。伸手掀開飯桌中央一個反扣著的瓷碗,原來下面放的是一碗仍舊溫熱的白粥。
他拿起左手旁的一把勺子,隨口吃了起來。右手則把一旁留下小字的紙條拿到眼前,字條上寫著簡短的幾個字:兒子,粥如果冷了,自己熱一下。醬菜在冰箱裡。愛你的老媽。
望著手裡的字條,劉子墨嘴角不禁微微往上一揚,逸出一絲溫暖的笑容,感嘆道世界只有媽媽好的世界名言。
剛往嘴裡送了幾口白粥,劉子墨看到自己口袋內的手機正在忽明忽暗的閃爍著,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自己師傅林秋正打來的。不由聯想到昨晚火車站內的情形。肯定是師傅有所突破了,所以才這麼早來電話,原本疲憊不堪的精神,陡然一震。
接過電話才知道,竟然是毫無徵兆的告訴自己先放三天假,一切等接到通知再上班。
這不禁讓劉子墨大為困惑一頭霧水。他眉頭微皺想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放假?其中到底發了什麼?怎麼過了一個晚上就突然放假了?
“師傅!怎麼突然現在給我放假三天?能不能查完再放假?”
“你小子給好好在家休息。等我命令!昨天都傷成這樣了,給我好好休息幾天再說。要不然,來了也是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