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片刻後,胥一波告訴林秋正他們。這次過來是因為上次商場裡面發生的那件事。透過警隊技術部門在毒販屍體身上提取的毛髮,經過dna檢測比對後,發現國內並不存在這個人,我們也已經把毒販的dna資料上報到國際刑警組織,請求他們參與查詢這個人的身份。
而且經法醫鑑定結果顯示為這個人已經死亡一個多星期了。也就是說我們在進行抓捕之前他就已經死了一個多星期了,那麼問題來了他們是如何做到讓屍體來運毒的?
胥一波抬頭直視起他們似乎是想得到一些關於死屍運毒的資訊,但是林秋正一臉無辜的也望著胥一波像是在跟他說我也不知道啊。
於是一臉疑惑的接過胥一波的話:“是啊,為什麼死了這麼久還能動?”
胥一波也是聰明人,一聽就知道眼前的林秋正在裝傻充愣,明顯是不願透露任何資訊給他知道。
不過畢竟胥一波隊長也是商場事件的間接參與者,也是第一批進場的人之一。他內心中對於整件事的處理過程和結果都打了個很大的問號。
出於警隊內部規定他也沒有再多問。然後顯得有些失望接著上面的話:“這是我把我能蒐集到的資料都帶過來了,看來還是要麻煩你們繼續一同參與進來了。”
林秋正聽後,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稱會盡全力協助他們破案,但他並沒有告訴胥一波其實自己已經從屍體上找到了線索。
眼看林秋正絲毫沒有打算向他透露任何資訊,胥一波實在沒忍住。就用著試探的口氣問道:“林師傅,你算是我們刑隊裡資深的老法師了。很多懸案都是你參與後才給破的,對於這個案子林師傅你有什麼想法或者是思路嗎?”
閉眼吐了個眼圈後,林秋正表現的一臉凝重,搖搖頭:“胥隊長,目前看來,別說是想法我就連思路也沒有。劉子墨也剛歸隊。不過我想你今天帶來的這些資料應該會對這案子有幫助的。”
一旁的胥一波也猜到肯定會是這個說辭,就也沒多做糾纏。打了個招呼後便稱還有事先走了。劉子墨客道的將他剛送到門口,只瞧見辦公室裡的林秋正坐在椅子上向門口胥一波隊長喊道:“胥隊長,以後有事別親自下來了。打個電話讓劉子墨上去拿就行了。”
“啊呀~別客氣啦。上次因為你們的及時介入才幫我們隊擺平那麼棘手的事。為了這事劉子墨都受傷進醫院了。我到現在都沒來得及表示感謝呢。這麼點小事而已,沒關係的。”他滿臉的感激之情顯得是那樣的真誠。
聽的劉子墨臉上掛滿了微笑,接話道:“是啊,胥隊。以後你叫我上來拿就行了。我還想看看兄弟們科室內的樣子呢。”
幾句寒暄客道話後胥隊離開了。
等到劉子墨回到辦公室林秋正就告誡他。以後有關於我們接手的案子和具體操作的細節。無論是誰,無論在哪裡都不能告訴任何人,懂了嗎?
劉子墨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只是覺得面前的這個人格外的嚴肅。也就沒再說什麼。
林秋正看了下帶在手腕上的表後,示意讓劉子墨把辦公室大門給反鎖。得到示意後的他,如同電腦被輸入指令一樣機械的行動起來。
關上門後,又把門鎖給鎖上,隨即發出一記清脆的“嗝噠!”聲。回到座位,劉子墨屁股剛一落凳。
只見坐在自己對門的林秋正起身來到櫃子前,從裡面翻出了個圓盤樣的東西。劉子墨眯眼仔細打量了下他拿在手上的圓盤,發現原來是個羅盤。這個羅盤上有明顯的積灰,應該是有些日子沒用過了。
林秋正就這樣拿在手上,簡單的擦拭起羅盤上的浮灰來。可能感覺自己抹灰的速度還不夠快,又用嘴來幫忙,重重的吹了幾口。在處理完上面的灰塵,他將羅盤給擺在了桌上。
劉子墨眉毛高挑充滿好奇的把頭伸了過去,聚精會神的盯著羅盤看。“哇~師傅。你連這東西也有啊。你到底是警察還是道士啊~”他的口氣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林秋正也不著急擺弄羅盤,而是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習慣性的點上了煙,深深的抽了口,吐個菸圈。不緊不慢的回答道:“這有什麼區別嗎?”
見到林秋正居然會好聲好氣的回答自己,他精神瞬間一振,連忙開口回應生怕慢了林秋正會戛然而止。“那是當然啦。師傅啊,我覺得吧。你像道士多過像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