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一波隊長不敢掉以輕心,皺眉眯眼警覺的又掃視下週圍。發現附近也就只有劉子墨悶頭趴在地上和一個帶著電飯鍋傻站著的人。
他拿起對講機向外場的同事們告知裡面已經安全了。林秋正生怕套在這鬼東西頭上的電飯鍋會被別人摘掉。特意囑咐胥一波,稱外場第一批只能進法醫,先把這東西給運回去。途中千萬別讓人碰。
雖然胥一波不是很理解林秋正的用意。但是看到商場周圍被損壞的程度,很明顯是已經過了一場惡戰所造成的。不敢怠慢,他又透過對講機重新安排了下外場人員的工作。
等一切都安排妥當後,林秋正這才鬆口氣。挑眉斜視著電飯鍋屍體,心想:如果不是劉子墨前面這看似有些胡鬧的舉動,估計現在自己也早沒命了吧。
此時,一旁的劉子墨已然陷入了昏迷狀態。
很快法醫組到場。都是一臉懵逼看著眼前這東西,也不敢發聲提問。經過胥一波現場的一再強調,這帶著電飯鍋的東西很兇殘。加上現場的環境,令法醫組的隊員們深感眼前杵在這裡一動不動的這個東西應該很邪門。
法醫組帶著手套和口罩,拿來一副擔架,就把套著電飯鍋的人一翻將他平躺在擔架上運走了。只留下正攙扶著林秋正的胥一波和另外幾名隊員。劉子墨也在剛才法醫組到場時被運了出去,送往附近的中心醫院。
一邊攙扶著林秋正,胥一波臉上流露出許多疑問,但他不好意思開口問,畢竟不熟。林秋正早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清了下嗓子:“胥隊長。不是我不願意說。只是警隊有規定,所有人一概不允許過問特別合作科的事。”
聽到他用警隊條例來壓自己,只能點點頭表示知道這個規定。但內心又實好奇不過。扶著林秋正一瘸一拐的來到沒合上的黑色公文包前面。他低頭一看,這包裡怎麼都是些平時電視上看到的驅魔降妖的符咒和桃木劍。林秋正吃力的蹲了下來,簡單的把包整理好,表示可以離開了。
這一路可真讓胥一波同志太難受了。心裡想著林秋正會不會是道士?但他從小又是從講科學去迷信的環境中長大的。此時的他內心實在是太煎熬了。
從這一刻開始,胥一波暗下決心一定要弄明白,林秋正和這個特別合作科在警隊裡到底是幹嘛的。
幾天後的中午,天氣良好。
林秋正提著水果籃子晃晃悠悠的走在中心醫院的病房區。經過簡單的詢問護士幾句,就很快找到了劉子墨的所在病房。
年輕力壯的劉子墨恢復的很快。之前在送入醫院後,經過檢查醫生稱他身體多受到重傷和挫傷。索性的是沒有造成內臟破裂和骨折。不過需要臥床靜養2星期,期間要避免劇烈運動。
這時,病房內的劉子墨不甘寂寞,竟然趴在地上做俯臥撐。聽到門口有動靜他抬頭一看。發現原來是領導來看自己了。於是滿頭大汗的趕緊站起來,一臉燦笑上前去迎接林秋正。
看來林秋正平時沒有很多與人之間的交際。都不知道應該怎麼來處理劉子墨的這份熱情。林秋正板著臉伸手便把水果籃遞給他。
劉子墨捧著剛接過的水果籃,連忙示意讓林秋正快坐下,又連忙給他倒了杯水遞上。這幾天在醫院裡可是把劉子墨給憋慌了。每天滿腦子的都想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跟刑三隊隊長胥一波一樣好奇的很。也想弄明白這特別合作科到底是幹嘛的。
林秋正本想送完水果就回警隊,接著調查關於南洋控屍術的案子。不過現在看來他是走不了了。
這時,劉子墨神秘兮兮的把門關上。坐回床上,用袖口簡單擦拭下掛額頭上的汗,開口就問:“林師傅。今天你總可以幫我答疑解惑了吧。”
說實話對於電飯鍋事件林秋正也有疑問想問劉子墨。不過,當即林秋正卻向著劉子墨翻了個白眼。他習慣性的從口袋內掏出香菸,點了起來送進嘴裡吸了一口:“好吧。反正你早晚要知道的。”
劉子墨一聽林秋正終於開口了。激動的連連上下點頭,心中不由一陣竊喜:都這麼多久了。我終於可以知道我的部門是幹什麼的了。平時朋友問我具體幹什麼的,我都回答不了,說是整理內務專業的。
手指輕彈菸灰。林秋正開始說起了特別合作科的成立。
特別合作科的背景是成立於幾十年前。當時林秋正和吳威都是剛進入警隊的小菜鳥。就是如今的刑隊總boss大隊長吳威。
聽到這裡劉子墨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吳威大隊長會稱呼林秋正叫阿正。
當年發生了一起邪門的事,是關於上海龍柱。在上世紀九十年代中,上海高架道路建設緊鑼密鼓。繼內環線建成並通車後,貫穿市區的南北高架和延安路高架先後上馬,形成貫穿上海市東西南北中的“申”字格局。但沒料到,當工程進行到關鍵的東西南北高架路交會點時,作為支撐主柱的基礎地樁怎麼也打不下去。之後對外宣佈說是請法師來處理這個事件。最後經過法師的指點,在柱子上圍上了白鋼並裝上了龍形紋飾,作為對佑助打樁成功的神明的祈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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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墨一聽這事激動的插嘴道:“對!對!對!對!有這事!我也知道啊。聽說最後法師不是圓寂了嗎?”
聽到劉子墨的搶答,林秋正正對著他會心一笑,很明顯是在說:你錯了。但林秋正沒給他繼續提問的機會。並表示將來如果有機會就把當年的這個事件告訴劉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