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林秋正拿出了一張黃符,雙手合十擺弄幾下。便示意劉子墨到他身邊。“哄!”的一聲那張黃符在林秋正手上突然點燃。
劉子墨長大了嘴巴一臉驚訝。這是簡直就是魔術啊。還沒等他來得及閉上嘴,林秋正就將手上燒一半的黃符猛地塞進劉子墨的嘴裡。並立馬用手捂,以防他吐出來。
劉子墨本能的掙扎著,嘴裡一股焦黴瞬間味蔓延開。沒等幾秒他便放棄掙扎,轉而開始瘋狂的咳嗽。而此時嘴裡的黃符也早就化掉。
“騎士!別急,聽我解釋。這是尋人術。你等下鼻子會變得特別靈敏,能聞到平時所聞不到的氣味。等下跟著聞到的味走,很快就能找到那個毒販了。”林秋正一臉肯定的看著劉子墨,顯得格外真誠。好像在對他說相信我一定行。
雖說是很想抱怨,但作為新人的劉子墨,現在只能強壓內心的惶恐與不安。原地倒弄起自己的嘴巴,時不時發出乾嘔聲說道:“林師傅。那為什麼要我吃這個東西?而不是你呢?”
“因為你沒來之前都是我吃的。”
還不等回話。他眉頭一仰,鼻翼微微向外一張,便聞到了一股汗酸味。內心不禁感嘆這東西好神奇。林秋正見他不說話,而且臉色也變了,覺得應該是聞到了氣味,就示意讓他先別說話,順著氣味帶路即可。
他們兩個一左一右順著他聞到的氣味尋找著,途中劉子墨小聲的問道:“林師傅,這東西這麼靈。那豈不是每個人都吃幾張符找東西就特別厲害了。以後警犬都不需要啦。”
聽完,林秋正沒好氣的就是一個白眼飛去,並沒理會他。
藉助著那道黃符的神奇的搜尋力。他們很快在商場一樓的東南位的倉庫庫房中發現了毒販的蹤跡。
劉子墨抬手捏住自己的鼻子,滿臉扭曲的抱怨說:“師傅啊。我受不了了。前面的酸味實在是太強了,好沖鼻子。完全是一股氨水的味道。我感覺自己快窒息了。”話音剛落,只見他開始用嘴大口呼吸,還不停的用手扇風加速空氣的流動。
聽完他描述的氣味。林秋正微微皺眉,暗道:不應該啊。平時我聞到的也是酸味。但好像沒有他說的那麼誇張。難道那道黃符過期了?不會吧。
他們兩人像貓一樣無聲無息的靠近倉庫的庫房。一步一步越來越慢,一步一步越來越輕。此時的他們已然不像充滿正義的人民警察,倒是像兩個正在作案的飛賊,躡手躡腳。
在慢慢貼近了庫房大門的小視窗。偷偷透過門上的小視窗往庫房內打探。原來這庫房裡面存放的都是衣服,庫房內的右手邊則看到一個壯漢正在面壁思過,沒有任何舉動。筆挺挺的面對著牆壁站著,更像是在修煉,一動不動。
此時門外的兩人在打探完庫房內的情況後,背貼著門蹲坐下來,互相對一眼。雙方都滿臉奇怪。裡面到底怎麼回事。毒販為什麼會面壁思過?為什麼不動?太多的疑問在腦海中翻滾起來。
這時,林秋正向劉子墨使了個眼色,示意身旁的劉子墨可以進去了。又向他打了個手勢,意思等一下進去要悄悄地,不要發出聲音。他沒開口,僅僅是明白的點了點頭,便開始行動。
林秋正極為緩慢的向下按壓庫房的門把手,然後又輕輕的將門推開。還好這門沒老化,沒有發出“咯咯咯”的聲音。劉子墨見門已經被推開一半,蹲在地上,貓著身子從門縫中爬了進去。
兩人一前一後爬入庫房,又生怕會不小心驚動毒販。從進門後他們的眼睛就都一直在觀察那名面壁思過的毒販。但那毒販並沒有別的動作。依舊在面壁,就這樣安靜的杵在原地。甚至連呼吸也聽不到。
很快進入庫房的兩人躲在箱子後,已經就位。林秋正沒有說話,只是打了個手勢表示我來協同,你上去抓人。劉子墨眼睛瞪大像個核桃,驚呆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用手指,指向自己想再次確認一下。得到的回答卻是林秋正的肯定的眼神和誠懇的點頭。他心中猶如有一萬個跑過般。暗自叫苦:為什麼是讓我送人頭?我可是新人吶!
他撓撓頭一抿嘴,弓下身,慢慢向牆角處那毒販貼上了去。目測距離僅近一米了,他瞧準時機如餓虎撲食一般跳了上去。從背後一招鎖喉將那名毒販反手摁倒在地。一切很順利並沒有反抗。就連起碼的叫喊也沒有出現。
這使得一旁看在眼裡的林秋正心生奇怪。而劉子墨一手摁頸,同時還用膝蓋頂住毒販的後腰不讓其動彈,另一隻手熟練的掏出手銬,將壓在身下的毒販雙手反拷。隨即開始大聲朗讀起臺詞來:“我們是警察,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將會成為呈堂證供。”
這一刻劉子墨覺得這才是警察的成就感。除暴安良,替天行道。職業自豪感油然而生。
林秋正望著地上躺著的毒販,心中總覺得那裡不對勁。隱約絕對這件事應該沒這麼簡單。不然門口刑三隊不會這樣狼狽的找我們。原本想開口提醒下正得意洋洋的劉子墨,但眼前這位小哥已經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不可自拔。如果當前去勸,可能會打擊他將來辦案的積極性。所以選擇了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