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行步!輕功之一,自信不會摔倒,75、45、35,數值描述身體與地面角度,訓練之初缺乏自信,經常摔得鼻青臉腫,真實忍者也未必能以這種姿勢奔跑。
四歲練習最佳,別等坐了十年辦公室,滿身贅肉,動一動就喘,那時再想扭轉體質,已經太晚,少年修法傷身,練功卻能強體。
怪物沒有尖銳鳥嘴是它最大損失,每次撲咬失敗都要熊臉撞地,這是一場耐力之戰,一旦停止走位,必入獸嘴。
侍燼雲轉花蝶步,此乃侍家輕功之一,彩雲舞,侍族聖母所創,步距短小,動如輕蝶,速度卻絲毫不慢,多用旋體慣性帶動,最省體力,起初熊頭瘋狂追他,身為孩子王,人高肉多,可猛撲半天嘴裡只有兩塊石子,怪獸怒了,決定棄他不顧。
再來捕捉韻旋,黃泉寺行術初階,地行通,傾行術加速,拉開距離,大嘴襲來男孩突然消失,地面只有人影滑走,之前他也是用此技能偷襲俄國佬,只是...
狗熊失手三次,也不跟他玩了,女孩多些脂肪,先吃她吧!大嘴罩下,又是一口石渣,女孩連翻幾個跟頭,跳上一隻大手,不知何時,現場出現巨型黑毛猿猴,手託女孩狂奔而逃,再想追她,巨猿發力蹲跳,躥上十米高臺,狹窄空間容不下那隻熊頭,氣得連聲咆哮。
目光側移,掃到羋嘉議,這位壯娃可沒輕功基礎,暗自苦笑,只能常規奔跑,聽見幫主提醒:“包子,別忘了祖傳絕技!”羋嘉議前撲帶滾,狼狽逃開熊鳥一次撲咬,努力回想當時祝傳之技,祭雨,究竟有何用途?如何使用?向韻旋投去急迫眼神,同時一個側撲,閃開鳥翼揮擊,體重如石沒被大風吹走,韻旋又叫:“別看我,問你祖宗,問你自己!”包嘉議急了,思如閃電,幸得黃韻旋打出兩道雷符,引走熊怪,否則就要慷慨捐肉了,片刻得閑,靜心自探,察覺心靈深處藏有一股能量,只要用心引導,就會沖出腦殼,管它何用,激發再說,天然溶洞之中居然響起雷聲,洞頂烏雲密佈,不久下起小雨淅瀝,但那熊鳥依然活動自如,絲毫沒受影響,於是抱怨道:“這是什麼鬼?”
技無所用,韻旋略感失落,不再指望,再發兩道雷咒引怪深入洞xue,怪物怒而盲從,不知不覺被引入牢房,侍燼雲抓住機會,喊道:“韻旋出來!”
墓靈行者,黃泉寺本族法力,激發後憑空出現兩只棺材,揮手擊飛其一滾出牢外,侍燼雲乘鐵門之外士兵賞殺走神,無雙穿腦短暫控制其身,舉手按下開關,牢門猛然墜落,黃韻旋同時跳進留在牢中那副棺材,熊鳥大腳踩下,棺材四分五裂,但男孩不見蹤跡,牢外那隻棺材蓋板飛開,黃韻旋跳出,關予彤銜接默契,手持神符引火化灰,唸咒:“關帝靈臣冥主,小嗣封華酌請,戰伐殺道!”咒畢,門外青銅聲響,一座武聖銅像砸落地面,兩眼放光,全身活動起來,揮舞大刀當場砍下一賊狗頭,其他士兵嚇壞,集中火力轟擊銅像,火花四濺,武聖毫發無損,橫韁縱斬將一人中線劈開,其他士兵驚慌失措,邊打邊退,武聖大步向前,瞻峰撩馬,大刀翻刃挑殺,自腹斜上將一人腰斬,士兵徹底崩潰,喪膽而逃。
“旋旋,我們贏了!”得意忘形,撲向韻旋,好想說愛他,男孩卻未放鬆,眼角黑影一晃,反射洞府暗光,那是一隻槍管,黃韻旋大喊一聲:“趴下!”全力撲倒女孩,同時,高處那隻手槍也響了。
關予彤被嚇壞,找遍自己全身沒有彈孔,這才安心,忙請聖祖除賊,武聖銅像再次顯身,大刀斬下,那人習慣性舉手格擋,噗哧一聲清脆,連肉帶骨,一隻手臂掉落,本該疼到撕心裂肺,可那人竟然一聲不哼,抱肩貼牆奔逃。
成功逆襲,關予彤興高采烈,又與心上人貼面,忍不住把心中所想傾訴:“我好喜歡你,韻旋!”說著在他側臉親了一口,男孩沒有回應,全身發抖,直冒冷汗,鼻腔氣息微弱,關予彤察覺異常,感到胸前溫熱潮濕,低頭一看,是鮮血湧出傷口,關予彤瞬間洩淚如洪,刺耳尖叫道:“來人哪!救命啊!”夥伴趕到身旁,韻旋早就昏迷不醒。
此時洞頂祭雨越下越大,腳下積水越來越深,淹沒韻旋半個身體,鮮血順水擴散,水中隱約出現一隻巨影,大夥注意力全在韻旋身上,完全忽略,直到一聲巨響,籠中熊鳥可能餓瘋了,發力沖撞牢門,鐵柵劇烈顫抖,一角碎石崩飛,開始搖晃松動。
“想辦法離開!他需要治療!”羋嘉議背起韻旋,關予彤操縱銅像拉開大門,再招出鐵臂神猿,帶人躍上高臺,那些第三世界傻子只是收繳兵器,怎知那些黃紙才是靈道最強武器,侍燼雲沖出牢門,順手擲出一隻木偶,那是黃泉寺木人樁,韻旋贈於他練拳所用,如今用來防彈也是一流,躲在木樁身後,敵人開槍子彈全都命中樁體,燼雲怒叱袁安蒙:“幫主都快死了,你能英勇點嗎?”袁安蒙恐懼到麻痺,如今反倒升起一股無名火,怒吼一聲:“跟他們拼啦!”探出半邊身體,開槍怒射,也是出人意料,對方沒有隱蔽,當場爆頭破喉兩人,嗜血可以成性,殺人背罪才會恐懼,擊殺壞人本該自豪,又無須擔責,嘗到甜頭便徹底放開,拿出多年射擊遊戲經驗,和敵人你來我往對射,直到一名敵軍肩扛rpg進入現場,小夥伴們慌了,那人十分狡猾,並不直接射擊木樁,而是瞄準最靠近樁後活人的那堵牆,爆炸波席捲大量碎石彈片飛向他們,耳畔一陣嗡鳴,全體倒地,煙霧中看見敵軍大步走近,黑洞洞槍口對準自己頭部,於是安靜地閉上雙眼...
聽覺稍稍恢複,唰唰兩下,居然不是槍聲,身體也沒有被打穿,再睜眼,發現持槍士兵少了半顆腦袋,雙膝跪地撲倒,鮮血灑在自己臉上,讓出一個矯捷的白色身影,雙手高頻震動,有種扁平錯覺,當她掠過某人頭頸,那顆腦袋就搬家了,隨後跳上屍背,攤掌舔著血跡,是那位吸血女護士。
“再不止血,他就會死!”護士指黃韻旋說,其實不用她提醒,嘉議後背濕透了,沒等救援來,他就會失血過多而死,護士又招手說:“跟緊我!除非你們想讓他死!”說著四肢觸地爬向走廊轉角。
“她可信麼?”至少關予彤保持懷疑,但侍燼雲明白,他們別無選擇,只有放膽一搏。
那是一間手術室,護士已經做好手術準備,侍燼雲舉槍問她:“你不是國際刑警麼?”護士在口罩後發出輕蔑笑聲回道:“嗯哼!之前做過外科大夫!”關予彤終於還是沒忍住,擋在韻旋跟前說:“不行,我們包紮一下,然後去找軍團!”有時過度關心反而會害人,燼雲開始分析,看那出血量,創面之大不是簡單包紮可以解決,再經過靈津水渠,會帶走他原本弱態的魂能,只會加速死亡,艱難地做出選擇:“嘉議,把韻旋送進去!”關予彤死命攔著,推搡著喊道:“不行,她會殺了韻旋!”護士非但不為自己辯解,還要火上澆油:“哦吼!是的,我還會肢解了他,但會把你最喜歡的部位留下!”侍燼雲火大,眼看韻旋血快流幹,槍指護士怒吼:“你閉嘴!”然後又轉向嘉議:“送他進去,快!”這回羋嘉議沒猶豫,大步沖進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