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炎哈哈大笑,問道:“若知道如此,姐姐又該如何?”侍女垂首羞怯不語,太炎將她抱入臥房,擲於床榻便急不可耐,熄了燈,嬲弄搏戲,穢聲不斷,直至烈火去熄,侍女臥在聖帥胸前,喃喃道:“府中素女百位,聖帥為何只選奴婢?”
太炎輕撫女背道:“先前遇一妖女,心生魔念,見你那般姿色,一時難耐...”
侍女醋意大發,又不敢直言,柔聲問道:“可是那位蛇妖?”
太炎痴笑道:“真是,蛇姐姐真美,若會變化,得一晚春宵,夫複何求?”
侍女小拳捶打其身,嬌聲道:“聖帥真壞,拿奴婢比那妖精!”
太炎大笑三聲,再次將她反制,又要上刃,狂性大放喊道:“妖女也好,婢女也好,本帥來者不拒!”
“聖帥...”侍女咬唇叫魂,左右晃頭,無意中目光掃向牆角,突然尖叫道:“啊!聖帥,有蛇!”
可不是麼?牆角畏縮一物,正是一條銀斑白蛇,伸手招來一柄紅槍,當場將其射殺。
好戲演完,床上侍女纖手一伸扯住鳳耳,撅嘴道:“我的男人,你真想和那蛇妖睡覺?”此女正是鳳妻雲妹,化妝宮女入戲,玄姬與龍岳父非但帶來火槍麒麟,也將哭天鬧地的雲妹捎來,好解二人相思之苦,可雲妹天生醋罐,又是族長女兒,向來霸道!明說演戲,又要當真,太炎快樂之後,就是苦悶,好一陣勸慰,再加雲雨彙潤,才肯罷休!
白蛇乃是雲媆眼線,此間得知太炎心意,果真登頂求見,太炎開啟法橋,雲媆順塔而下直達南門,太炎當著慕延灼面開門放其入內,尋間民宅別院接見,雲媆入堂,颳起妖風窗門緊閉,蛇曲一卷纏繞太炎身體,蛇首變化,顯出絕美容顏,可惜只有人頭。
太炎假怒,厲聲喝道:“果然是你...”
雲媆怪魅鶯嬌,嘶聲道:“聖君息怒!雲媆仰慕聖君,卻不知尊駕心意,才出此下策!”
太炎故作著迷,醉目不離妖顏,心穢膺淤,上氣不足,弱聲道:“師侄好美!怕要不能自制!”
雲媆媚笑道:“鳳郎,雲媆雖無全體,卻可允你美事。”
太炎抱顏要吻,半寸之隔,忽然扭頭連聲嘆息,雲媆詫異,忙問原由,太炎嘆道:“媆兒啊!本尊就要死於此地,怎有心尋歡作樂?”
雲媆更是不解,皺眉問道:“鳳郎何出此言?”
太炎哭喪著臉,指向城南道:“媆兒可知,我已無前世功力,哪有救世之心?本欲假作守城,不日退去,只想造些虛名,慕延可恨,斷我後路,截我糧道,魔軍不日便要攻城,吾命休矣!”
雲媆秋眸靈珠一轉,微笑問道:“鳳郎若能退去,又會如何?”
太炎只顧自哀,有氣無力道:“鳳凰幽都堅城不倒,早已備足糧食,皇宮華貴勝此百倍,願與媆兒刻刻歡好,時時春雨。”
雲媆妖心感動三分,慶喜六分,有了一分心亂,思前想後,若助慕延,敗為獸寇,勝為家奴,若助鳳鳥,敗可安生,勝可封後,還能愛雨纏綿,永世得寵,於是松綁游到巖窗,看那慕延軍寨,猛然回身笑道:“鳳郎若封我為後,我便助你拿下慕延!”
太炎暗笑得意,他也絕非忘義之人,今世欠她真情,來生還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