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楚新月聽著白露給自己的彙報,知道這人背後的人是左相以後,心中也沒有太多的驚訝。
“這件事情我早有猜測,只是沒想到真的是他。”
“不過主子,那掌櫃竟然背叛了我們,難道就這麼算了?真的是有些不解氣。”
楚新月笑了笑,對著黃鸝說道,“我知道你心中有些不忿,不如你去聽那人報仇,讓他也承受一遍那人的傷痛,如何?”
黃鸝聽完之後覺得這個辦法可行,立刻答應了下來。
她本來想著等著這人出門的時候,就把這人打一頓,只是沒想到這人竟然鬼迷心竅。
憑藉著自己知道店鋪裡的一些經營秘密,就在妄想著能夠藉助這個機會去威脅楚新月,讓她把自己請回來,繼續留在店裡做掌櫃。
黃鸝在房頂上,聽到這人的嘟嘟囔囔,只覺得自己噁心的都快要吐了,趁著這人出門買東西,她直接上去把這人收拾了一頓,而且按照楚新月的吩咐,把人按照之前他下手的那位身上的傷,重新打了一遍,爭取做到一絲一毫都不差。
只是這掌櫃的實在是有些不幸,他當初把人打了的時候,身上備著迷藥,就算是把人打了,也是在沒有痛覺的時候。
而黃鸝下手可沒有這麼多的顧及,直接把人打了一頓,更不管對方是不是痛,會不會叫出聲。
等到那掌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他在馬路旁邊醒了過來,身上錢袋子僅有的幾兩銀子也被街邊的小乞丐拿走了,現在他整個人身無分文,坐在地上。
身上的傷痛時刻提醒著他,也讓他熄滅了想去找楚新月的心思。
等到他踉踉蹌蹌的走到了自己工作的地方,卻被通知自己來晚了,已經被開除了,一時之間,整個人都有些被打擊的麻木了。
他走的時候,身後的店小二還在嘟囔著,“真當自己是個大爺,來這裡不會幹這不會幹那,領工資的時候,倒是痛快。這人開除了也好。”
楚新月讓黃鸝出手以後,就沒有再管那掌櫃的事情,而是親自去審了那幾個同夥,想從他們的口中知道那藥的成分到底是什麼,來自於哪裡,如何解決。
昨天,季鬱和她見了一面,說了她那心腹的情況,實在是有些不妙,若是不盡早醫治,恐怕會在昏睡之中死去。
楚新月知道這藥是那掌櫃的用的,只是那掌櫃的實在不知道這藥到底是從哪裡來,只知道是那些人遞給他的。
楚新月一個一個的審,但是這些人就是不願意開口。
她看到這些人都不願意說,就想到了一個辦法,在現代的時候,她看到過一些警察審訊犯人,若是這些犯人集體作案,在回答政策的時候,可能會互相包庇。
這個時候警察就會把他們分開,並且一個個審理,而且其中會有一些暗示性的語言。
比如說,你的同夥已經招了,不如你也把事情說清楚吧,這樣我也可以不計較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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