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如此?這左相夫人未免也太小氣了一些,男人本就應該妻妾成群,我倒是有些同情左相了。”
“可不是嘛,不止如此,這位左相夫人還是分針對楚新月,具體原因誰都不清楚,只是聽說,可能和她的那個在宮裡當貴妃的女兒有關。”
“我也聽說這件事了,聽說這楚新月和那趙瑩玉十分相似,簡直就是從一個孃胎裡出來的。”
“難道這楚新月是那左相在外面留下的種?要不然夫人這麼針對幹什麼?”
眾人都是議論紛紛,甚至有的說書人覺得這件事情十分有趣,竟然把這都變成了故事。
當然,這些說書人之所以敢把這些事情寫出來,也是因為背後有左相府的政敵支援,目的無外乎是打壓左相。
左相府最近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左相府夫人本來以為之前的事情能夠得到完美的解決,沒有人知道事情是自己做的。
只是這段時間流言四起,她光是去澄清這些留言就花費了很多的時間。
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底層百姓,她自然是不在乎的,最讓她在乎的是和她一起的貴族太太們。
這些日子裡只要她參加的宴會,總能聽見別人議論這件事情,邊說的時候還看著她偷笑,簡直是氣死她了。
開始她還想著只要忍忍就過去了,可是後來這些人不知道收斂,還更加囂張了。
以前一些地位不如她的人,竟然也敢囂張的和她說話,態度更是十分惡劣。
這明顯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更有的人還會用話語諷刺自己,甚至還有人勸解自己,若是左相想出去找個小妾就任由他去吧,哪有男人不納妾的?
明明她都沒有做這種事情,為什麼所有的錯都怪到了她的頭上?
她這些日子一直在忙著和那些貴婦人吵架,每次你參加宴會就如同上了戰場,回來之後只覺得全身疲憊。
但就是這樣回來以後她也不能消停,因為家中左相對她的做法也不是十分滿意。
“今天他們說你去了那裡參加宴會,你到底去沒去?”
“我當然過去了,好歹我也是個左相府的夫人,這麼大個宴會邀請我,怎麼能不過去呢?”
“那你知不知道外面都已經傳遍了,你在宴會上和那位夫人打了起來,還僅僅是為了爭執一件小事。”左相站在地上來回踱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講道理了,她要是說什麼做什麼,你不理她不就行了,你這樣做不是丟左相府的臉嗎?”
“那我又能怎麼樣,那個人一直在諷刺我,說女人不能善妒,應該讓你去納妾,明明什麼都沒有的事,偏偏這樣說我,這樣就不丟左相府的臉了?”
左相府夫人說話的時候,已經帶了一些哭腔,她覺得自己十分委屈。
左相被哭煩了,心中的怒火一下被燃了起來。
這段時間他在皇上面前已經被不少的人上了本子,說自己家風不正,難以擔任相位,想讓皇上直接辭退自己。
現在自己唯一一個在宮中的女兒,雖然是貴妃娘娘,對自己卻一點用處都沒有。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若是有這個哭的時間,倒不如管管你那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