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的官兵來不及反應,半天才過去把兩個人拉開。
“你這該死的狗東西,小九沒有招惹你,你為什麼要拉他下水!”
前掌櫃剛被打的時候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但是很快就反駁道,“你這老乞丐胡說八道!若不是他有你這樣一位病重的孃親,急需用錢,他也不會……”
他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人的確是只是其他人進行下毒的。
前掌櫃自己也反應過來,只是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不對了。
判官立刻一拍驚堂木,“大膽,竟然在公堂之上大肆喧譁,公然打人,暫且扣押在一旁。”
“掌櫃,你可承認這件事情是你做的?”
“小,小人承認。”
“那,那小兒……”小九的母親想到自己剛才的做法的確有些不對,但是兒子為了自己進入牢獄,她又怎麼可能開心得起來?
說不是因為自己這個拖油瓶,相信自己的兒子一定過的特別好。
她神色悲慼,想要進一步詢問一下自己兒子的處罰結果。
無論結果是怎樣的,她都認了。
最後的判決結果是之前楚新月賠付的所有錢物都由那掌櫃償還,謀劃下毒之事也要在牢獄之中待上幾年,那乞丐畢竟是下毒之人,所以還要在牢獄之中待些時日。
小九的母親算是一顆懸著的心落了地,直接站不住了,還是楚新月扶著找到一個地方坐下。
她不埋怨楚新月,反而是有些愧疚的。
楚新月把老人送回去以後,叮囑自己身邊的人多多關照一下。
回去的時候正好路過右相府,想著已經很久沒見到白滄,趁著這個機會找她出去遊玩一下。
她一去敲門,白滄果然在家,兩個人一起去街上游玩。
等到回來的時候,就發現門口傳來一陣喧鬧之聲。
楚新月覺得有些不對,就帶著白滄一起去看個究竟。
這一去看不要緊,發現躺在地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溫言的母親。
她剛才還和白滄說起這件事,白滄還說許久不見溫言已經,快把這人忘了。
結果現在他的母親就撞上門了。
楚新月本來以為是有人故意鬧事,找人假扮的,故意找茬的。
卻被白滄攔下,“她在這裡好幾日了,我們不必搭理。”
溫言的母親之所以會到這裡來,還是因為溫言很久沒回去了。
為了等到自己兒子的出現,她一直等在這大門口,相信自己的兒子一定會過來。
越在這裡等,她就越來氣。
這右相府好歹也是自己的前親家,雖然兩家孩子不是夫妻了,但是自己在這門口,他們竟然連口水都不給自己喝,更別提讓自己進門了。
甚至連府裡的那些家丁看到她過來都直接躲開。
她莫非是什麼洪水猛獸不成?
先開始的時候,她還在這門口破口大罵,後來沒了力氣,便直接坐在門口開始哭訴。
說什麼白家的人都是無情的人,明明和自己的丈夫結了婚,之後又不願意了。就因為丈夫娶了個小妾,她就和丈夫和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