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就是想要刺激我，也不用說出這種胡話！”
張芸聽到楚新月的話，先是怔愣了一下，接著就怒斥她，“我不知道我以往和你有何種怨恨讓你不賣我衣服，但是楚新月那種人，她怎麼可能配得上穿這種衣服？錦繡摘的衣服價值千金，你就這樣輕易相送？”
楚新月聽著，反而不急不怒，端的是一派淡然從容。
“沒辦法，誰讓你說的那個女子和我也是故交？她先前就跟我說想要這件衣服了，況且我送給她，好像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
只是眼前的張芸聽到楚新月這麼一聲，心底的恨意更濃了。
“我不是跟你講過她的作風嗎？你要是被她矇騙的話，以後可別怪我沒有提早告訴你她的惡毒！”
楚新月抿唇微笑，“我可從來不聽信這些旁人說的謠言，我自己和她接觸的時候，自然知道對方心性如何。”
“你只不過是被她的花言巧語矇騙罷了！楚新月她這個人最擅長就是蠱惑人心，你沒見那些世家公子都被她騙得團團轉，一個跟在她身後給她送錢的樣子嗎？”
張芸現在是一幅哪怕自己得不到這件衣服，也必然不能讓楚新月得到的模樣。
最近周圍的人可都在這看著呢。
其中也不乏有一些貴族子弟。
她可不能讓自己落了面子，結果這個衣服還到了自己痛恨的人那邊！
“我可以細細跟你講楚新月她的所作所為，你到時候聽完一定會厭惡於她，何必將錯就錯！”
楚新月略微嘆了口氣，“沒辦法，我錢多，也不缺這點東西。她利用我就利用吧，我樂意。”
一邊說著，她一邊繞開對方，就往大門口走去。
而那個錦繡摘的老闆就在原地看著，並未阻止，似乎還在笑著。
“難道我還比不過一介青樓女子嗎！？”
楚新月卻沒有回頭瞧張芸。
只是那態度便是實打實的話語了。
這時張芸彷彿才真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臉面有點掛不住。
周圍人也對她指指點點。
她們把自己的話語壓的低，一個個只是在角落裡討論著。
“我還以為這張家大小姐有多厲害呢，誰知道連一件衣服都拿不下來？看看她先前趾高氣昂的模樣，現在……呵！”
“倒也不必這麼說，我反而覺得那個設計衣服的女子有些許不知好歹了！得罪了這位張家大小姐，可就是得罪了整個張家！她為了一個青樓女子這麼做，怕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吧？”
“你懂什麼人家！這是為自己姐妹出頭！得看她先前那態度，顯然與青樓的楚新月認識啊，不然的話怎麼會在這裡下了張家大小姐的面子？你不知道啊，張芸那臉色多臭！”
“別講了，別講了！她瞪過來了，你再這樣說的話，說不定你就要死定了！”
“我怕她不成？張家也不是一手遮天的大家族，我家比起張家也未必會弱，她還瞪著我，我回去就跟我爹爹告上一狀！”
周圍的議論聲傳在張家大小姐的耳朵裡，她當即心底生起一股火氣。
怒火中燒的她直接開口，“今天這事，要是有人敢傳出去的話，修怪我張家對她不客氣！”
有人應聲，有人不屑於搭理。
還有人裝作自己不存在。
但是張芸堵得住一部分人，卻堵不住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