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般密謀結束之後,花媽媽怕楚新月在樓裡有眼線,發現了她與紅纓的不尋常,於是每天對紅纓更加嚴格,彷彿看紅纓不順眼一般。
而紅纓每次都委屈求全,卻在背地裡罵著花媽媽,還故意給人聽到。
兩人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副水深火熱的模樣。
可是楚新月卻根本沒有管青樓閒事的意思,兩人這做戲完全就是做給空氣看。
她回到酒樓裡的時候。
酒店已經到了打烊的時間。
可是楚新月發現空蕩蕩的酒樓裡還有一個人定定的坐在那裡。
他身上穿著一件白衫,腰間配著玉佩。
靜默的時候透著幾分俊美,手裡的摺扇一開一合,倒是有幾分書生氣質。
楚新月眼神放在小廝那裡,小廝看到她的眼神之後,又無奈的笑了一聲。
“大人,您不知道,這個人他最近跟瘋了一樣的天天往酒樓裡面跑。這不,他這次說一定要見到您的真容,在這裡等了您許久了,打烊了,咱們轟都轟不走。”
其實如果真的用來轟的話,還是轟的走的。
不過酒樓的待客之道,他們也曉得。
沒必要因為對方的一點隨性就讓酒樓的名聲再次降下去。
楚新月看了看對方。
這人,不就是在門口對著酒樓名字一頓吹噓的書生嗎?
“不知你有何事要見?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這家酒樓的老闆。”
那個書生打量了楚新月帶著黑色面紗的模樣,又搖了搖頭。
“這位小姐,我看你骨骼驚奇,一定是位美女子,何必要帶著面紗呢?”
楚新月實在是不知道他上半句和下半句有什麼聯絡的地方。
但還是掛著疏離的笑。
“我只是習慣罷了,不想引人注目,自然就出此下策。至於您,我想知道為什麼一定要見到我?”
那白衣書生聽到楚新月的話,當底啪的一聲合上了自己的摺扇。
“在下自然是曾經聽過姑娘的傳言,心生仰慕。覺得您一個人把酒樓開得如火如荼,分外不易,這才想來瞧瞧。”
楚新月可不覺得對方一番話說的有半分道理。
她靜靜聽著對方吹了半天的馬屁。
那白衣書生見女主沒有表情,這才悠悠轉到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