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幾乎是千夫所指。
有一些人還在那邊說著自己的見解,所有的嘲笑幾乎是直擊心靈。
張福臉色很是不好看。
而楚新月見他臉色不好看,唇角變微微揚了起來。
“先前我還聽說他作風分外不檢點。還看不起窮苦人家,一個勁的在那裡得瑟,因為他,酒樓不知道敗壞了多少路人緣。”
“還有這回事?你看到了嗎,剛才廚房裡好像有什麼火光,還有一堆人在那裡打水,不會是這個人菜給弄糊了,給炸了吧?”
他這麼一說,
倒是有些人注意到了廚房那邊的確是冒出了黑煙。
而這黑煙是在廚子進去再出來之後才有的。
先前楚新月和那些人弄的時候,可沒有這團若有若無的煙。
而且伴隨著黑煙出來的,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他們幾人對視一眼,笑得更加張揚了起來,
那張福被攔住了,又聽著這些折辱他的話,咬了咬牙,分外憤怒地盯著楚新月。
“你到底想要什麼樣的!?羞辱我就是你的目的嗎?你肯定是故意在那裡做些手腳,才讓我出這種醜!”
楚新月沒有和他講道理的想法,面對這種人只能以暴制暴。
於是他抬了一下手。
“把他給我打出去。”
家丁們瞬間起來了。
他們手裡沒有拿棍棒,直接拳打腳踢。
張福到底只是一個廚子,長得肥胖又不能為他抵擋多大的傷害。
他嗷嗷大叫,臉上不一會就青紫交錯。
那些人看到他這樣,完全就是咎由自取,不僅沒有為他出聲,反而在那裡鼓掌叫好。
“你這麼對我,你會遭報應的!別以為你的酒樓能一直開下去,京城裡的廚師好的多多了,你只不過是佔了先機罷了!”
楚新月緩緩走到對方面前,她身上的衣服搖曳著,似乎閃著光芒。
“我能不能開下去,當然得看我自己。至於你,肯定是看不到了,畢竟你可是要去西北那邊當廚子的。你放心,到時候你肯定就去那裡的西北一枝花。”
楚新月的語氣帶著幾分笑,而對方身上全部都是傷口,聽到楚新月這一番話,面色猙獰了起來:
“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把我送到西北那邊去!”
那邊物資匱乏,生活水平低下,他這個享受京城富貴的人,在那邊怎麼可能適應的了?
於是他咬牙切齒。
“你要是把我送到那邊去,我就告訴所有人,你是個不仁不義的傢伙!”
他這般吵鬧著,楚新月卻只把他當做一個笑話。
“真不好意思,我就是這樣不仁不義的人,畢竟對於你這種人,我想要仁義一起來也沒辦法。”
她笑眯眯地開口,張福見楚新月真有這種架勢,當即心底就更加慌亂了。
楚新月在他帶著些許懇求的目光之下,似乎沉思了一下,在對方希翼的眼神之下,緩緩開口:
“不對,你不能現在就送過去。”
張福的眼神似乎更加閃爍了幾分,還不等他道謝,楚新月就繼續道:
“畢竟你現在把我廚房弄成那個樣子,你的錢還沒賠呢,現在就想走,未免是在痴人說夢。”
哪怕是他,也知道楚新月這是要他賠償,當即咬了一下牙。
沒關係。
反正只要我遲遲拖著不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