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言語真的無法形容之前慕傾城高高興興赴約,卻發現等著自己的女人是何麗歡時那種惡心的感覺。
就好像開啟一盤美味的大餐,結果卻發現上面有一隻蒼蠅一樣。
聽著老公的話,雲曉念又哭了。
不過此時的哭,與之前的哭完全不同。
之前是絕望的哭,是無助的哭,是以為自己要失去老公了的哭。
現在則是欣喜的哭,是失而複得的哭,是重新擁有了幸福的哭。
老公的話再難聽都不要緊,重要的是,老公沒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老公在意的還是自己。
就是吃軟飯,也是隻吃自己的軟飯。
於是雲曉念哭著從電話亭裡出來,一下子撲進了慕傾城的懷裡。
慕傾城沒有回應擁抱,而是一把把女人又推回了電話亭裡。
雲曉念哭得更兇了,又梨花帶雨地出來,鑽進了老公的懷抱。
“我……我也不想的……只……只是那個何麗歡說她可以幫你奪回慕家,要不然你還得需要幾十年才行……她……她還說要是達不成她的心願,她就會中斷和你們公司合作的專案,那樣不但會開除你,並且在商場也是沒有立足之地了……你以為我把你讓給她我不難過麼?我心裡都哭死了,結果你不但不理解我,你還兇我,還打我……”
“我……我沒打你啊……”
滿腔的怒火都被女人的眼淚攻勢一點點地熄滅了。
現在留下的只有心疼。
“那你還推開我,不抱我……”
慕傾城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明明是她裝大方,裝大度,把自己讓給別的女人的。
現在自己不抱她又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你不是不要我麼?不是很豁達麼?還計較這個做什麼?”
“誰說我豁達了,我那是假大方,其實我是很小氣的女人!”
賴在慕傾城的懷裡,雲曉念開始撒起了嬌,不肯鬆手。
但慕傾城還是掰開了她的手,把她又送回了電話亭裡面。
“你這個傻丫頭,外面雨大,你還是在裡面避雨吧,你等著我打車,我們回家……”
慕傾城心裡面就算真的生氣,但還不至於推開老婆的。
這麼做,只是想讓雲曉念在裡面避雨。
攔了一輛計程車,兩人上了車,慕傾城管司機要了一條幹燥的毛巾,開始給雲曉念擦頭上的水。
手法有些粗糙,把雲曉唸的頭發給揉成了一個蜂窩。
雲曉念想抗議動作太不溫柔,可是抗議無效,動作依舊粗魯。
雲曉念知道理虧,只能任由慕傾城拿自己的頭發發洩了。
“那個何麗歡怎麼樣了?”趁著慕傾城換手的功夫,雲曉念小心翼翼地問。
“我不知道!”
“告訴我,你是怎麼拒絕她的啊?”
只要是女人,一般都有一顆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
特別是對自己的男人是如何幹淨利落地拒絕別的女人,更是有著濃厚的興趣。
“沒什麼可說的。”
慕傾城明顯不太想聊關於何麗歡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