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a……pia……pia……”
何麗歡拍著雙手，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這響聲，讓雲曉念從沉思中驚覺了過來，渾身還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雲曉念，這些話我只會和聰明人說，因為聰明人一聽就透。關於我的提議，你有答案了麼？”
“我……我……我沒有什麼話說……”這幾個字彷彿字字千斤，一字一字，艱難又生澀地從雲曉唸的喉嚨中擠出。
沒有話說，沒事可做。
說明，雲曉念已經對何麗歡妥協了。
或者這麼說，雲曉念妥協的不是何麗歡，而是慕傾城的未來。
“很好，雲曉念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這樣，今天晚上在龍城有一家北歐餐廳開業，我已經派人以你的名義在那裡定了餐，和慕傾城一起吃飯。時間是晚上7點半。但到時候，你應該沒有時間去是吧？”何麗歡幽幽地說。
以雲曉唸的名義約慕傾城一起吃飯，然後自己代替雲曉念去赴宴，那麼慕傾城就能明白雲曉念是什麼意思了。
她是甘願退出，讓位於自己。
所以慕傾城，你還猶豫什麼？矜持什麼？
一條康莊大道就擺在你的面前，你走不走？
雲曉念都這麼識時務了，慕傾城你要是還裹足不前，可就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也了。
“我走了。”
雲曉念起身，一秒鐘不想在此多留，她低著頭匆匆往外走去。
“慢著，我說過，我何麗歡不會虧待你的。你是直接要錢，還是給你投資？都可以告訴我的助理。”何麗歡在後面喊道，同時按鈴讓助理海倫進來。
雲曉念站住了，並沒有回頭，而是聲音悶悶地說：“我不要你的那些條件，但我唯一要求的是，你要履行自己的承諾，而不僅僅是利用他對你爭權奪勢。”
其實雲曉念當然看出來了何麗歡找慕傾城當然是因為喜歡，可更有利用他的目的。
這並不奇怪。
就像何麗歡自己說的那樣，想利用慕傾城，是因為慕傾城有能力，能辦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