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馬凡一臉期待地看著蔣楊。
他心裡面很為自己剛才的說辭得意。
哪知道蔣楊卻說：“啊？慕傾城還有這樣的本事？不錯啊，用顏值征服客戶，不戰而居人之兵，這樣的人才公司要重用啊！別管用什麼手段，只要能拉來客戶就是好手段！我知道那個何麗歡，能把這樣的女人搞定可是不容易的。你們其他人要學習……奧，這一點你學不會，你長得有些抱歉，要不你去整容吧，以後也去勾引幾個女大款來，我給你升職加薪。”
啊？
馬凡一定有些傻眼了。
自己明明告狀的，怎麼成了給慕傾城臉上貼金了？
於是急忙擺手：“蔣助理，你沒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說，慕傾城和我們的客戶搞曖昧，雖然短時間內或許有點用處，但是我怕他出賣公司的利益啊！”
馬凡痛心疾首地說。
可是他的表演落在蔣楊的眼中，卻是那麼的可笑。
因為他居然要投訴的總裁會出賣自己公司的利益？
當然，就算他真賣了，別人也管不著啊……
蔣楊看得出，馬凡如此詆毀慕傾城肯定是兩人有什麼過節。
但你說你也太不開眼了，居然和自己公司的幕後大老闆鬥氣？
這不是自己找抽麼？
不過蔣楊心裡也挺理解馬凡的心情，都有些同情馬凡的遭遇了。
憑良心說，身邊有一個慕傾城這樣的妖孽，又能幹又吸粉，很難不心態失衡，覺得不爽啊。
於是蔣楊嘆了一口氣，拍了拍馬凡的肩膀：“他不過是一個主管而已，接觸不到什麼核心機密的，能出賣什麼？也就是賣賣自己的身吧。問題是他就算是真想出賣自己的身體，也是個人選擇，我們公司也不方便過問。好了，我還有事，你回去吧。”
是啊，蔣助理當然有事，還要去給總裁夫人買甜點呢。
總裁對這事看得可很重，是給了限定的時間的。
如果蔣楊是給慕傾城買東西，買不好慕傾城不會介意。
但要是給總裁夫人買東西買不好，總裁一定會發飆的。
馬凡見自己都這麼說了，蔣楊還是不重視，真的是急了。
“蔣助理，那個慕傾城現在特別狂妄，他還說以他的能力，當一個主管真是太屈才了！他應該當總監，甚至是做您的職位，要當總裁助理呢！”
慕傾城要當總裁助理？
自己給自己當助理？
蔣楊真的無語了。
馬凡啊馬凡，平時覺得你挺聰明的？怎麼現在變得這麼蠢了啊？
你就看不出，我在敷衍你，我根本就不敢處理那個慕傾城麼？
於是雙手一攤：“他要想當，我沒話說，一定會讓賢的。”
是的，蔣楊這話一點沒錯，老闆想幹什麼，自己都只有聽的份。
馬凡都要哭了。
他現在終於看出來了，這個蔣楊完全就是在應付自己啊。
還有怎麼覺得他有些忌憚那個慕傾城的樣子？
於是忍不住問道：“蔣助理，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您堂堂的總裁助理還怕一個小主管麼？”
“怕，我當然怕了，我這助理只是表面風光，但可遠遠沒有這個小主管能量大啊！”蔣楊語重心長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