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了司機,蔣楊這才給慕傾城打去了電話,彙報了一下自己的處理方式。
把車開進了江裡?
慕傾城不由得一皺眉,雖然沒真弄出人命,但慕傾城覺得蔣楊幹得有些過分了。
那個司機只是嘴賤,但並沒有真佔到曉念什麼便宜,教訓一頓就行了。
反正老婆已經出手把他打了一頓了。
慕傾城之所以把車牌號發給蔣楊,只是讓蔣楊警告一下那小子,以防他心中不忿再危害到曉唸的安全,哪裡想到蔣楊玩的這麼大啊?
“嘿嘿,老闆,大嫂也是我心中的女神,她受了欺負,我當然是義憤填膺、滿腔怒火、迫不及待了,簡直就是要玩命啊!所以手段就過激了一點!不為別的,單說我可是吃了嫂子不少的美食,我也得盡心盡力啊。”蔣楊在電話裡拿足了赤膽忠心的勁頭。
聽得慕傾城微微點頭,心想,嗯,不錯,蔣楊這小子很有覺悟,這番話說得很不錯。
至少沒白在這裡蹭飯。蔣楊沒少在雲曉念不在唸園的時候來念園蹭吃蹭喝,因此與另一個吃貨南宮烈並列成為慕傾城最不歡迎的客人。)
雖然隔著話筒看不到慕傾城臉上的表情,但蔣楊知道自己的這番馬屁拍到了老闆的癢處,於是這一得意,說話便有些沒有把門的了:“所以老闆,如果僅僅是罵你,那根本就不算什麼,我也就是微微一笑,當做沒聽見。但是敢罵我大嫂?這絕對不行!我不弄死他已經是夠剋制的了!”
慕傾城一聽就把眼睛瞪了起來,這是什麼話?
罵我無所謂?當做沒聽見?你還微微一笑?
你再說一遍試試?你笑一個試試?
那邊的蔣楊這才醒悟過來自己一興奮,說錯了話,把馬屁拍在了馬腳上,急忙又趕緊把話往回找補,吹噓了一頓慕傾城英明神武、蓋世無雙之類的,然後這才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要求:“老闆,我想拜託您一件事……”
電話那邊的慕傾城聽了蔣楊的要求心想,好啊蔣楊,都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這麼賣力果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啊。
怪不得如此積極呢,原來是有目的的。
慕傾城沉思了一會兒,然後便有些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但是臨掛電話之前,慕傾城卻語重心長地告訴蔣楊:“以後少和南宮烈接觸,我看你是越來越不著調了……”
第二天早上,雲曉念起床,照例進行基本功的訓練。
抬腰、踢腿、縱跳。
因為昨晚第一次用女子防身術的效果很好,讓雲曉念很是興奮,所以練功的勁頭就更足了。
練完這規定的動作,,雲曉念又練了一招“天女散花。”
雖然舞臺劇已經演完了,但雲曉念還是很喜歡練習這個動作。
每次做起這個動作,雲曉唸的腦海中都會想起那晚在靠山屯與慕傾城的默契與驚險。
練了大概半個時辰,雲曉唸的額頭上已經微微見汗。
然後雲曉念就站在院子裡澆花的水龍頭下面,肆意地用清晨那微涼的井水洗著臉。
雲曉念很喜歡這種清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