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徐暢也不發照片了,把雲曉唸的手機往桌子上一扔,就開始在慕傾城的床上尋找慕傾城“出軌”的蛛絲馬跡來。
一是看,看床上有沒有女人的長頭發,既然雲曉念堅持說在唸園她沒和慕傾城一起睡過,那有了長頭發,就等於捉姦在床了。
二是聞,聞床上有沒有香水味,因為徐暢知道雲曉念本身是不用香水的,所以如果能聞到可疑的香水味,也就坐實了慕傾城在亂搞男女關系。
“還愣著做什麼啊?和我一起找啊!曉念,我和你說,我們女人不是好欺負的,女人不再沉默,姐姐妹妹要站起來!你想想慕傾城這幾天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事情?你一直都在唸園麼?是不是你離開的時候這混小子偷腥了?如果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這可不是你鼻子犯的罪,更不能擦掉一切陪他睡!哼,那個慕傾城受傷了還這麼花心,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徐暢見雲曉念還站著不動,於是過去拉著雲曉念一起尋找慕傾城“犯罪”的證據。
“哎呀,徐暢,你在胡說什麼啊?慕傾城哪有往家裡帶過什麼女人啊?不管我在不在唸園,我都相信他,他可不是那樣的人!你沒看這安全套的包裝都沒有拆封麼?說明根本沒有人用過嘛。不過這安全套雖然我們沒用,但是來歷我是知道的,是有人送給我們的。”
雲曉念當然相信慕傾城沒有往念園裡帶過什麼女人了,於是就把居委會胡嬸送安全套的事情說了一遍。
至於慕傾城為什麼偷偷摸摸往枕頭底下塞了兩盒安全套,雲曉念也是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不過顯然現在不是思索這個的時候,先讓徐暢解除誤會要緊。
雲曉念可不想自己最好的朋友對慕傾城有什麼不好的看法。
“哎,你這人說話怎麼這樣,不一次說清楚啊,這樣我就放心了。你也別覺得我小題大做,既然你們沒同房,他往枕頭底下塞安全套做什麼?需要發力用手擼不就行了,頂多準備點紙巾什麼的。”徐暢這才拍拍手,淡定了下來。
雲曉念對徐暢都有些無語了,這徐暢什麼都好,就是喜歡一驚一乍,口無遮攔的。
“胡嬸一次送了幾十盒呢,你要是喜歡都拿走吧,我們目前還用不到。”雲曉念對徐暢說。
“我拿這些做什麼?我現在是單身,又沒有能一起用的物件。”
徐暢一撇嘴,然後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你看我一說慕傾城出軌把你給急的,對他這麼信任啊?我看你這勁頭可比當初對慕宣城投入多了。我就真奇怪了,這萬事都具備了,就差個東風,臨門一腳怎麼就不射門呢?你們兩個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啊?玩柏拉圖的精神戀愛?哎,皇帝不急太監急,我都替你們心累。”
雲曉念沒說話,心裡想的卻是,其實現在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沒有合適的氣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