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晚與這晚的情形明顯又有不同。
那晚慕傾城一夜沒睡,雲曉念睡了一夜。
慕傾城在床邊守了雲曉念一夜。
雖然心潮起伏,但總體上還算能hod住。
可今晚,卻是在兩人都清醒的情況下,被雲曉念邀請上床。
賓館的床當然很軟,但是慕傾城躺在上面,卻覺得身子緊梆梆的,很不自在。
他不由得心裡暗自鄙視自己,邊上躺著的是你老婆,又不是別人老婆,你緊張什麼啊?
你們是合法的,別說沒發生什麼,就算真有了什麼,也是有手續的,不是無照駕駛,你盡管可以放心大膽。
但慕傾城還是有一些的手足無措。
這感覺,甚至比拿著刀與一群暴徒血戰都緊張。
並且,之前兩人深陷重圍的時候,可以很自然地拉手擁抱。
此時安全了,卻覺得有些尷尬起來。
其實這床很大,兩人躺在上面是綽綽有餘的。
但因為心裡的那一絲莫名的緊張,就像下象棋的時候有楚河漢界一樣,兩人之間,也有一道很深的溝。
涇渭分明。
雲曉念因為身上有傷,所以不能洗澡。
但慕傾城的鼻子裡還是聞到了淡淡的清香。
這是體香、發香,還是女人香?
慕傾城不清楚,但卻知道很好聞。
並且慕傾城忽然發現,雲曉念身上比之前更香了。
他不知道,有的女人當有了愛情滋潤的時候,身上的香氣就會更加的明顯。
而雲曉念就是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