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上前,用手銬的一隻銬子把慕傾城那隻沒骨折的手銬了起來,另一隻手銬銬在了洗手池邊的水管子上。
慕傾城嘴裡呼呼喘著粗氣,豆大的汗水順著額頭往下流,像是水洗的一樣,過了幾分鐘,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看慕傾城被銬了起來,牛大頭一夥眼中又露出了兇狠的目光。
這小子就是再厲害,現在不但受傷了,並且還被鎖了起來,那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來了,只能在那等著捱揍了。
牛大頭本來心裡有些忌憚,此時也不怕了。
於是在賈仁的眼皮底下,以牛大頭為首,甚至還包括那個範奎都沖上來對著失去自由的慕傾城又是一頓暴打。
足足打了5分鐘,賈仁這才拍拍手,讓眾人都退後了。
然後他走到慕傾城的身邊,微微俯下身子:“小子,你招不招?如果還不聽話,我想不需要我們動手,在這個號子裡你就得玩完。”
賈仁呵呵笑著,繼續補充道:“忘了告訴你,我們這號子裡的攝像頭都壞了,所以在這裡不論是發生了什麼,以後都不會留下什麼證據的。他們就是把你打死了,以後我寫報告的時候,就說是你因為要越獄,被我們在抓捕的過程上弄死的,你就算是白死了。所以聽我的,還是招了吧。你肯定是死定了,但是要聽我們的安排,臨死之前你不用遭罪,如果不聽我們的,這段時間你可有的受了,讓你生不如死。”
按照規定,不論是提審還是牢房內,都要有監控系統。可是在這裡,因為內部存在很多骯髒的活動,所以這攝像頭經常是“壞”的。
慕傾城很是費力地抬頭,本來俊朗的臉上因為剛才的電擊而顯得異常蒼白。
“你們把我老婆也關在這個看守所了?”
“哎呀,現在我都有些佩服你了,想不到你還真是一個情種。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著那個女人?實話告訴你,那個女人也被關了起來,但用不了幾天,她就會做我們的汙點證人,出來指證你的。因為只有這樣,我們才會放了她。所以你就別死扛了,沒有意義啊!”賈仁搖頭晃腦地回答。
“呵呵,你們別枉費心機了,曉念不會聽你們的。”慕傾城居然笑了,像是看傻逼一樣看著對面的賈仁。
慕傾城與雲曉念,即是情侶,也是知音。
相愛也相知,他無條件相信雲曉念絕對不會為了自己能脫身,就答應這群人的安排誣陷自己。
但正因為知道雲曉念不會那麼做,慕傾城才更加擔心她現在的處境。
利誘不成,便是威逼。
自己一個男人都被折騰得幾乎吃不消,雲曉念一個女人如何面對這群如狼似虎的黑惡勢力?
“哼!”
賈仁鼻子裡哼了一聲:“老子幹這行十幾年,不是沒見過硬骨頭,但最後還不是乖乖服軟?那個女人不聽,我們自然有辦法讓她聽!這些手段你能撐得住,你老婆可撐不住啊。你不是很想知道那個女人現在在哪麼?我可以告訴你,現在她正和喇叭花那群人在一起呢,喇叭花會好好招待她的!”
說完,賈仁用手摸著肚子,很是得意地說:“你是外地的,不知道喇叭花是誰,但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你老婆絕對不會喜歡這個獄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