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好，一說成果果的氣又上來了，於是，接下來就是成果果的吐苦水時間……
“呵，你應該要下他的聯絡方式的……”puto冷笑了兩聲，宛如鷹隼般犀利的眼眸中帶了幾分狠厲，“我會讓他知道什麼是人心險惡和網路噴子。”
“哈哈，鍵來？化身鍵盤俠來保護我嘛？”成果果被他給逗笑了，權當他是在開玩笑，“好啦，沒什麼大不了的，謝謝你的關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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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時的成果果何嘗不想有個人能站出來保護她，站在她身前，氣勢洶洶的指著那人說：“滾！我的人也是你能說三道四的？”
可惜沒有……只能獨自承受，卻又不能去反駁，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但其實自己也沒必要那麼在意的，討厭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喂，女人，上午的戰果如何？”puto的右手食指不斷的輕敲著桌面，其實他的心裡也不好受，但他在慢慢的稀釋心中的怒火，既然選擇了跟別人不一樣的路，那麼這些就是她必須親身經歷的東西，人言可畏沒錯，但他不可能堵住每個人的嘴，“看你這一臉愁容的樣子，估計不太好吧。”
“哇，你好煩呀，別戳穿我……”成果果給他看了看手裡的五塊錢，佯裝有些小得意，“我好歹也憑本事賺了錢呢，總比一分沒有強。”她才不會告訴他這錢是因為別人花錢消災來的呢。
“可以啊，是原地乞討呢，還是撒嬌賣萌啊？”puto的話語中帶著些醋味，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可千萬別做違法亂紀的事兒啊。”
“別說，別瞎想。”成果果捏了捏自己的臉，給了這思想齷齪的男人一個白眼，“沒有，找了兩個小哥哥，唱了一首歌給他們聽，他們覺得實在是太好聽了，就給錢了，簡直是物超所值有沒有？”
“那就給五塊啊？這倆男的也太摳了吧？嘖嘖嘖，不太行。”puto開始陰陽怪氣了起來，國服素質哥的名號不是白叫的，“喲，既然唱歌那麼好聽，不妨你也唱給我聽聽，我給你二十倍的價格，這回總物有所值了吧？”
嘶，這個蠢女人居然悄咪咪的揹著他給別的男人唱歌，太“不守婦道”了，不行，必須也讓她給自己唱歌，這樣才能平衡……
“別人跟你素不相識，能給錢就不錯了……”成果果有些無奈，這直播一場就能賺得盆滿缽滿的puto大少爺自然是不能理解這人性當中的本能了，不過也怪不得他們，不是人們不再善良了，而是人們的善良逐漸被欺騙成了冷漠，“這麼想聽我唱歌？行，不過我不收費，算是我還你的一部分人情。”
誒，成果果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她還沒想過會有人這麼迫切想聽她唱歌的，不過既然你想，那我也只要成全你了。
成果果找到了個偏僻處，開始唱起了當年那首非主流的歌曲“甜到爆表”。
一曲唱完，成果果十分震驚他居然沒有中途喊停：“喏，你日思夜想的歌聲，這回聽夠了？”
puto沒有說話，成果果以為他去洗耳朵了：“誒，我說我唱歌很難聽啊，你非不撞南牆不回頭……”
“很好聽……”片刻後，puto用極其溫柔的聲音說道，“為什麼總是對自己不自信？你很好啊。”
“略，你又在說笑。”成果果吐了吐舌頭，知道他在騙自己，想讓她開心些，“誒，果然啊，現在的自己還是什麼都做不了。”
她慢慢的走著，看到河邊有位老人在垂釣，便停了下來，坐在了一個石墩上，看著陽光灑在水面之上波光粼粼，嘴角扯出一絲笑容。
“那就努力的成長吧。”puto有些心疼，但語氣卻充滿著堅定，“成果果，你並不適合做一個網紅，你其實心裡也很清楚，那些只是你用來娛樂消遣的工具，雖然你才大一，但你知道時間對你來說有多麼寶貴。”
辜負了十幾歲的日子，就別再糟蹋二十歲的人生了，給三十歲的自己一條活路吧。
曾經，成果果這麼告誡自己。
“嗯。”其實成果果也沒想做個網紅，她只是普通人，沒有那種讓人一眼就記住的網紅特質，更沒有長期進行專業知識輸出的本事，充其量只能算做是個曬曬自己生活、感悟一下人生與愛情的博主罷了，“我會的，謝謝你。”
那一天，成果果和puto談了一個下午的心，她時而放聲大笑，時而滿臉愁容，不一會兒又跟他懟了起來，垂釣的老爺爺慈祥的笑看著神經兮兮的成果果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她才臉紅著收斂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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