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野原前輩,今天也沒有來嗎?”
鈴木看著身旁空蕩蕩的座位問道。
“野原啊,今天又請假了。”松本應道。
“又請假?他最近是怎麼了,我記得野原前輩原來是個工作狂啊。”
最近經常請假,肯定是出什麼事了。
“哪有人天生是工作狂屬性?真有這種人的話,早就因為過勞死滅絕了,還不是為了攢老婆本辛苦工作,等等!野原該不會是因為女朋友懷孕了,而忙得焦頭爛額吧,哈哈。”松本大笑了幾聲。
“誒!原來野原前輩有女朋友嗎?”鈴木震驚臉。
“對啊,他沒和你說過嗎?”
“我看他之前經常加班不回去,還以為野原前輩和我一樣是單身狗呢。”
“咳咳!”
門口一個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陰沉著臉。
鶴川教授!
鈴木和松屋宛如驚弓之鳥一般嚇得默不作聲,裝模作樣地看書學習。
“你們是更年期的家庭主婦嗎?”鶴川教授怒視著兩人。
鈴木和松屋聳著脖子不敢吭聲。
“好好工作,別一天到晚瞎聊天。”
聽著鶴川教授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鈴木這才鬆了口氣。
“為什麼鶴川教授會在這兒出現啊,他不是一直在教學部嗎?”
松屋:“還不是因為前一陣子東教授骨架失竊案。”
“有新線索了?!”
東源政。
為明真法醫學院做出傑出貢獻的一位老教授,死後捐出自己的遺體,剩餘骨架被做成模型,一是為了供學院的學生學習,二是……
高層的領導覺得這樣可以方便進進出出的老師學生瞻仰先輩。
但幾個月前,東教授的骨架卻被人盜走了。
說是被盜走,但現場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痕跡。更離奇的是,東教授骨架遺失那天,大樓裡的監控錄影恰好壞了,無法調取監控錄影,以至於報案這麼久了,案件仍然沒有突破。
嫌犯的作案動機也讓人捉摸不透,弄壞監控,躲過保安,花費那麼大功夫,最後就盜一副骨架,明真法醫學院裡那些值錢的儀器都完好無損。
警方初步斷定,犯罪嫌疑人,要麼是尋仇,要麼,就是個不需要理由的變態。
“我聽說啊……”松屋突然湊近,可以壓低聲音,“有目擊者稱,他在秋葉原看到了類似的骨架。”
“秋葉原啊。”鈴木瞬間沒了興趣,“說不定只是spay用的道具。”
“誰知道呢,上面的人認為東教授骨架失竊有損學院的面子,也不多對外透露什麼。”
松屋聳聳肩。
————
“君津站,君津站,右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