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白寒手中那小狐貍的的法寶又已經飛了過來。這人不得已只能從馬上飛身躍起,躲避法寶的攻擊。
可飛轉著的法寶,還是極其迅捷地將他的盔甲擊破,盔甲之內的衣服也被餘力撕裂,顯然傷及了面板。但表面並看不出有何大的傷口,只是不久之後,那些衣服破損處的面板有細密的血珠滲出。
這樣的血流量看起來似乎只像是輕傷,可這人的表情之中卻露出了一絲的驚恐。他張著嘴看著白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雙眼睛寫滿了不可置信!
雖然此刻他正坐在馬背之上,明明是居高臨下的位置,白寒明明只是站在馬前的平地之上,而且被一群手持利器的雪域那人的手下包圍著。
可氣場上,白寒卻是氣定神閑,從容之中散發著一種莫不經心的冷漠;那張沒有什麼表情的俊俏臉龐,不僅讓那人感到驚恐,更讓圍著他計程車兵也感到了莫名的害怕。
他們用刀指著白寒,眼睛卻向馬背之上的巫師看去,作為人類的本能,他們也都預感到了危機,整個神經全部緊繃著。
不知道隔了到底多久,終於有人回過神來,率先舉刀向白寒劈去!
白寒用手一擋,嘴角露出一個輕微的笑意來,但是那笑容有若盛夏寒冰,寒透骨髓。他用手中的小狐貍那普普通通的法寶一擋,對方的軍刀不受控制地飛了出去!
緊接著白寒踩著周圍雪域士兵的刀尖,又踏著他們的肩頭,向林嬌辰的方向飛去。
就在這一瞬間,先前在馬上的那個雪域國的小巫師,這一次進攻的小頭目,那麼突然的一頭從馬上栽到了地上,口中吐出一灘鮮血,四肢抽搐了幾下最終沒了氣息!
而另兩個小巫師的同伴,企圖使用巫術,想要抵禦沈煜和沈昕的攻擊。可沈家兄弟可是從小在沙場歷練、身經百戰的。單單他們手中的刀,都已經斬殺了多少曾經的狠厲的敵人的頭顱。那刀上所沾染的戾氣,又其實普通巫師的法力可以左右的。
只見沈煜單手握刀,一個人斬殺了無數擋路人,最終手起刀落,那企圖繼續啟用巫術的雪域小巫師,就那樣帶著不甘睜著一雙眼睛倒在了血泊之中。
另一個也是同樣的下場,只不過沈昕的刀柄不厚重,手法也好看得多。那小巫師死還算體面,至少不難看。
“還不退麼,沈家軍今夜不想濫殺無辜。”
沈昕的聲音很低,沒有任何感情。周圍的人聽了卻都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任何人阻攔他的去路。
直到沈煜將手下所有的將士集結歸隊,才對著有些茫然的雪域國士兵大喝一聲:“我沈家軍不欲無故開戰,但若是蠻夷來襲,定然有去無回!就算你們使些卑鄙伎倆也是如此!”
沈昕安靜地站在沈煜的身邊,細細擦拭著他手中的刀,一雙狹長的眼睛掃視過對面的雪域士兵,沒有說話,又低下頭來,細細擦拭著那把刀。此刻他心中最關心的的是林嬌辰那邊究竟如何了,但他並不打算表現出這種擔心。
反而是這種看起來的淡定與平靜,使對方的人感受到了強大的壓迫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