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稠和韓遂各自騎上戰馬。
手中握著長槍
二人可不是如那些新兵,拿的只是木槍。
他們手中可是貨真價實的鑌鐵槍。
輕鬆就能將人刺個對穿,就算穿著甲冑,以韓遂和樊稠的力量,一槍下去,照樣可以將甲冑一起刺穿。
“將軍,加油!”
雙方計程車卒,在邊上給二人加油助威。
每天都是訓練,他們還沒見過自己將軍動手。
咚咚咚……
王定敲擊著面前的大鼓,同時也在觀看校場上的二人。
鼓聲一響,二人雙腿夾住馬腹,朝著對方衝了過去。
“殺!”樊稠大喝一聲。
手中長槍,已然平舉在胸前。
胯下戰馬四蹄翻飛,二人迅速靠近。
長槍刺出!
韓遂也是一槍刺出,兩支長槍在空中碰撞,摩擦出一串火花,以及刺耳的金屬聲。
雙方擦肩而過,樊稠罵道:“陰險小人。”
韓遂道:“汝輸不起。”
哼!
一聲冷哼,二人交錯而過。
而後控制著戰馬調轉回來。
“這兩人,不會是真要拼個生死吧。”段煨嘆息道。
不過是一場演習,何至於此。
大家都是同僚,抬頭不見低頭見,怎麼能因此傷了和氣。
李肅陰測測道:“段煨,要不吾與汝,也來一場?”
段煨慌忙擺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某這一把老骨頭了,可不是李將軍的對手。”
段煨才不想和李肅單挑。
李肅還是有怨言,要不是段煨不支援,他們根本就不會被淘汰。
說好的聯盟,結果才稍微遇到些挑戰,聯盟就告破了。
也就是演習,要是真的,李肅哪肯放過段煨。
縱然是演習,也是讓他體驗了一次被人揹叛的心情。